盛晓红笑说:“杨彻开滴滴的,听说这阵子找到了工作,给人家老总跟书记开车,一个月一万多块……”
盛璨哦哦笑着走人,他走到二楼自己的房间内时,便看到时砚正半倚在屋外的天台上沉思自我呢……
说起来真是奇怪,自打前几天时砚跟白惊羽合伙干掉盛明后,时砚倒是真的跟受惊似的,一个劲儿找他,先是惨兮兮地毫无理由霸占他的房间,又霸占他的床,他还真不好意思问这么幼稚的问题,要很是正式地说:“嗯,把你手机借我看看吧……”
盛璨总觉得画风十分诡异,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调去回答,刚好这时候,时砚却朝他看过来了。
盛璨心漏跳一拍,不外乎时砚被封为……二中某草,那双眼睛真的生得好看,跟星星似的,还是纯天然,总让他联想到清澈的光……
那次放烟花,他甚至能够看清对方瞳孔周围的暗色……
笑容是不自觉堆上嘴角的,盛璨走过去,扔了苹果到时砚那边,开玩笑似的说:“看什么呢?不喊我一起看?”
时砚轻松接过,他嘴角也在看到人的一瞬间扬起来了,他露出温柔的样子,大抵也是盛璨见到最多的样子,他看到时砚咔嚓一声咬下苹果,听他说:“苹果很脆,红富士吗?”
时砚听到盛璨话语中的调笑声,却不是故意吊着了,“嗯,妈妈晚上从烟台的淘宝店随便买的,很好吃吗?”
时砚也没多做反应,把苹果递给他,笑说:“你尝尝?”
盛璨非常自然地接过去,等到他咬下来时才恍然惊觉自己是就着时砚的手,而且似乎还触到了对方指尖的水珠气,他咬完,时砚跟给没事人似的自己又吃,他笑了声:“有什么介意的,我们都是——”
盛璨看见时砚嘴角揶揄的笑,他听见对方说:“那,那天晚上的事是不作数咯?”
苹果咬的清脆声越来越大,盛璨觉得时砚真的很会,就知道若即若离,他拧眉看了好一会儿,时砚把手机从兜中掏出来给他,忽而轻轻地握了下他的手腕,用似有若无,又刻意地提醒试探盛璨:“你猜锁屏密码?”
“随便看……没关系。”
大抵是觉得还不够,时砚的手搭在盛璨的肩膀上,他紧紧攥住盛璨瘦削白皙的腕子不放,又盯着他颈间的痣笑着看了会儿,盛璨听他用很平常的声音……说:“这样的天,怎么还有蚊子?”
“红了。”
时砚漫不经心,盛璨脸色却微微不自在了下。
盛璨手慌张去碰时砚看自己的地方,他拿着手机,又说:“原本想跟你说,我洗了你喜欢吃的车厘子呢……这东西好贵啊,小一盒,二百块……”
时砚看他絮叨的样子,食指在自己手肘上不紧不慢敲打着,又听盛璨再说些什么的,对方忽然靠过来,自动把头压他肩膀上,时砚顿了下,又听盛璨说:“拨辣椒好累,你来了,我就成了家里最讨嫌的害虫了……”
时砚嘴角笑起,他听到盛璨的声音都变吞音了,于是自动转过身,盛璨把自己的身体重量全部压在时砚身上,深沉地呼吸了下对方身上好闻的肥皂水香气,然后抱怨:“你……干嘛把我的试卷扫过陈轲看啊……”
“嗯,怎么了?”
时砚一双手原本是停在半空,这会儿他感觉盛璨真的很烦恼的样子,他抚了下对方的背,又听他呼吸有点沉,在喘息,似乎是有点委屈,时砚道:“前阵子搬家,我把一些重要的东西都放到陈轲那边去了,怎么了吗?”
“你看群……”
时砚打开盛璨的手机,陈轲发了几张江鹤别在他家拆开盛璨试卷的消息,同时,大概也许是不经意间看到了江鹤别右耳的耳钻。
印象中,江鹤别没有这么讲究,这是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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