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日剑意!”
空气中一声尖锐的爆鸣,白光化成白焰在灵犀蚁身上烧起来。
沈延说腹部是它的弱点,他偏要正面进攻,给大家看看谁才是真正的剑修!
灵犀蚁似出一声惨叫,通体晶白被烧得火红,出噼里啪啦的脆响,像烧烤架子出的声音,空气里居然弥漫着烤焦的香味。
这味道实在有点香。
在场的人突然想起,这么一场鏖战下来,都有些饿了,看着灵犀蚁的目光从畏惧变成了贪婪,有人甚至忍不住舔了下嘴唇。
灵犀蚁:“……”
它堂堂七阶凶兽,感觉受到了侮辱。
士可杀不可辱,它可以被杀,但不能被吃,这是原则,这是底线。
于是它愤怒了。
“哈哈哈!”
郁衡放声大笑,“老子给你烤蚂蚁串儿吃,开两朵花算什么剑意,这才叫真正的剑……”
他突然就张大嘴说不出话来,感觉右胸膛又痛又热又黏湿,一回头,灵犀蚁的一条腿,仍然带着白色火焰,捅入他的右胸口,鲜血喷了出来。
莫池鱼大喊:“郁衡!”
异变突生,一群人完全来不及反应。
沈延最先反应过来,逍遥步闪现过去,桃木剑再次高高抡起,这一剑看似散漫,剑身却旋绕着滔滔云海,如万顷波涛、翻涌不绝,忽而纵驰而下。
沈延心中急念:“时人不识凌云木……”
剑身碰上灵犀蚁的瞬息——
“直待凌云始道高。”
万顷云海骤然凝缩一线利刃,径直斩下!
外热内寒的白焰已经将灵犀蚁烧得嘎嘣脆,加上沈延这一道剑意,它那条扎着郁衡的腿直接被斩飞出去,郁衡也如同一片枯叶抛出去。
飞出的刹那,他瞪大的瞳孔里映现出那波涛云海,而那万顷云海中,沈延踏云御风,他满腔的不甘心和不可思议化成了一句呢喃:“又是一道剑意……”
这一道剑意连绵不绝,坠落的云涛散开,徐风猎猎。
沈慎惊得舌头都捋不直了:“他不是筑基期吗,怎么会、怎么会两道剑意?”
莫英华在树上幽叹,给他补了一刀:“也许人家比你有天分呢?”
迟禾远跌撞地跑过去看郁衡,郁衡重伤摔在地上,口吐鲜血,流光剑还跳动着白色的火焰。
迟禾远掏出丹药喂他,郁衡缓上一口气,一见沈延连踏几个逍遥步赶来,身上、剑上仍然云气缭绕,他顿时胸口郁结,再吐一口鲜血。
他拾起流光剑,气急败坏地朝沈延扔过去,迟禾远拂尘一卷,把他的剑卷到一边,声音清冽如冷泉:“你在做什么?这位公子刚刚救了你!”
郁衡怒极:“滚开,我不要一个筑基期救……”
话未说完,急火攻心,先晕过去了。
沈延退了两步,心道人啊,何必总跟自己过不去。
他忽然感觉胸口闷痛,气息紊乱,迟禾远抬头看了他一眼,从芥子中掏出一小瓶丹药:“沈公子,你一连两次使动剑意,消耗太大,如果遇上突破期,没有灵气可以运行,只怕丹田承受不住。
这是暂缓丹,能……”
沈延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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