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堂忙脱掉外套,给她披在肩膀上。
然后,他冲着盛又夏吼,“一件衣服罢了,你至于吗?”
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把梁念薇的衣服给扒了呢。
盛又夏眼眸明耀,话语冷冽,一字一语跟剐人的刀一样。
“季星堂你是眼瞎还是耳聋?我说什么做什么了?你嘴巴挺能哔哔,没被人撕烂过是吧?”
“……”
靠靠靠!
她好凶!
季星堂有点欺软怕硬,总之是没再吱声。
傅时律被盛又夏架到外面,一路上没醒过,也不知究竟喝了多少酒。
她将男人塞到副驾驶座内,倾过身给他系安全带。
傅时律手臂抱过来,掌心一片滚烫。
“马上就送你回去了,别乱动。”
他话语模糊不清,“我难受。”
傅时律抱紧身前的人,他像是暖水袋一样往她怀里扎。
盛又夏觉得不对,将手放到他额头上。
怪不得方才那么大的动静都没醒,这是发烧了。
盛又夏匆忙将车开回西子湾,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人弄回房间。
“盛又夏——”
他嘴里喊着。
她将他推到床上,累得气喘吁吁,话都说不出来。
“过来,把我衣服脱了。”
傅时律说着,抬起了腰,示意她给他脱裤子。
盛又夏紧了紧牙关,她去药箱内找点药,头孢就着凉白开给他灌下去后,她才觉得不对。
喝过酒的人,吃头孢是不是会没命啊?
你对她挺上心的,喜欢?
傅时律躺在大床上,浑身发热。
盛又夏想把他丢在这不管的,西子湾还有不少空余的房间,她随便住一间就行了。
她刚要走,却被床上的男人握住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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