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逢此时卫伯带着银票急匆匆地赶来,苏岸便道:“也好,我们下去!
省得你急!”
苏岸在身后叫住卫伯,卫伯一见他,顿时如释重负:“王爷!
您听到消息赶来了!
县主她……”
苏岸道:“走,咱们进去!”
锦衣王沈重的气场还是不可小觑,即便他不动声色,一进门还是让声可动天的大厅刹那间鸦雀无声,静得针落可闻。
负责迎客的小二刚欲上前,苏岸已带着人长驱直入上了楼!
一路上横行无阻,这就叫积威日久。
锦衣王气势汹汹,这是怎么了?一屋子的赌徒心贪心黑,但脑子都算机灵,锦衣王看样子是来者不善,未免伤及无辜,那群人很快都作鸟兽散。
苏岸直接上了三楼,子虚不待吩咐用剑砍断了锁踹开了门!
门里苏皎皎正半抱着剪子刘拿刀挟持那胖打手开门,此时一见到苏岸,当即手也软了,刀也扔在地上,她眼圈一红就要哭:“哥!”
她的衣上脸上也全是血,谁也不知道是谁的血,故而苏岸一箭步将她搂在怀里,倒霉的剪子刘就被扔到了一边!
“怎么了?哪里伤着了?”
苏岸问得急切,有些后悔。
或许应该听子虚的早点来!
苏皎皎却是摇摇头,只是瘪着嘴指着那边地上的高欢委屈道:“哥!
他想欺负我!”
子虚不待苏岸吩咐,上前验看高欢身份,对苏岸道:“王爷,国舅爷家的,高三儿!”
高三儿近年在京城恶名昭著,苏岸眼中杀机闪动,他不怒反笑,对子虚道:“你去,把尸体给国舅爷府上送去,就说他胆敢冒犯县主,被我杀了!”
子虚应声诺,拖死狗一样将高欢拖出门去。
然后苏岸对卫伯道:“你把这少年抬下去请个大夫看!”
卫伯应诺,苏岸半遮半搂着苏皎皎下楼去。
又坐在自家的马车里,苏皎皎在苏岸的怀里犹自轻轻发抖。
苏岸轻轻地拥着,不停地道:“没事了,皎皎不怕了。”
苏皎皎心有余悸,情绪尚算安静,只身体轻颤控制不住。
她对苏岸道:“那是太后娘娘家的,是吗?”
那高三儿的名声,他都不好跟妹妹说,苏岸只是拥着她,抚她的头,柔声道:“管他谁家的,杀了也就杀了。”
苏皎皎咬了咬唇,没有说话。
她脱了力,只觉得疲倦,安心地横卧在苏岸的臂弯里,苏岸的怀抱安全温暖,哥哥身上的气息清雅干净,苏皎皎在颠簸的马车上本来只是闭目养神,渐渐地便睡着了。
车窗拉着帘子,车厢里并没有明亮的光。
苏岸望着怀里那睡得恬恬淡淡的稚嫩小脸,浓密的睫毛卷翘着,眉宇之间已初露女儿家宜嗔宜喜的美丽风华。
当年还是个小不点,也是这样歪在他的怀抱中,怕被丢掉,睡梦里也搂着他的脖子叫“哥哥”
。
当时南方大水,难民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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