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他没有其他顾虑和羁绊的话。
但是我不行,应该还不行,至少现在是还做不到。
意晗想到这里,低下了头。
中午见到任恒鸣,她说出来的话是“我想休假回家”
,而不是“我想辞职回家”
,看着任恒鸣那双充满担心的黝黑眸子,她说不出口。
“心情不好吗?”
任恒鸣弯下身追随她低头躲避的眼光,问。
她害怕他的眼神,总是可以一眼就把人的心里话都拷贝出来,看一眼就会让人胡乱说出心里话。
“我想家了。”
意晗轻声回答。
任恒鸣的眼神里突然就有了一点紧张。
创业初期那一年,她也是用这个理由离职回家的。
那时候他也很焦虑,但是他没有借口可以留住她,普通的工资、普通的感情关系,都不能留下她。
但是现在不一样,他有条件,也有爱情可以留住她——
“好,你想什么时候回去就什么时候回去。
我去和人事说就行。”
任恒鸣答应得很爽快。
走流程很麻烦,主管到人事都要过问理由,但是走后门很简单,任恒鸣一句话的事情。
“但是。”
任恒鸣说着,握住她的腰的手收紧了几分,意晗疑惑地抬起头。
怎么?还有要求?
“你不要去太久。
不然我会扣工资的。”
任恒鸣露出了资本主义者那优雅又狡黠的笑容,说。
对,别去太久,久了会很想念。
最近总觉得怪怪的,不知道哪里怪。
任恒鸣躺在办公椅背上,心情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烦躁。
他一根根地摩挲着手指,突然他意识到什么,停下了动作。
光秃秃的右手食指。
他这才想起汗蒸那天,张晓提醒他不要戴戒指进去,会氧化会烫。
所以他摘了随手放在口袋里。
今天正好穿的还是这个外套,但是洗过了……会不会掉在洗衣机?任恒鸣在衣袋里反复摸索无果,心里突然有些紧张。
看了一眼办公室外,意晗正认真地工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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