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走不动了,出门你不早说,我穿着人字拖,脚趾好痛。”
意晗大咧咧地举起脚看了又看,两个脚趾头指缝都因为人字拖磨出了血泡。
“我背你?”
任恒鸣看着她的脚,出不确定的声音。
“开什么玩笑。”
意晗严词拒绝。
于是两个人光着脚提着鞋子走在街上。
要么说人家成功呢,出来玩还得时不时接客户电话谈工作。
看着站在阳光下一脸严肃打电话的任恒鸣,意晗偷偷地准备给他拍个照。
拍完了退后一步还想拍一张,脚下突然踩到硬邦邦又可以变形的东西——
“啊。”
意晗出嫌弃又害怕的一声怪叫。
任恒鸣闻声看见她正提着脚,一脸狰狞,还以为她踩到尖锐的东西了,赶紧匆匆挂了电话过来查看。
他刚蹲下身准备看。
“啊,是狗屎!”
意晗出惊叹。
呕。
蹲在她脚边的任恒鸣捂住嘴差点没吐出来。
意晗看着蹲下身给她开水龙头的任恒鸣,心里只觉得暖暖的,她迫不及待地把脚伸进去水流中。
水压太大了。
来不及站起来的任恒鸣,猝不及防地被飞溅起来的水花喷了一身。
“啊!”
他俩同时出尖叫。
但是下一秒站起来倒退的任恒鸣叫得更大声。
为什么这么倒霉,草坪里是哪个杀千刀的扔了玻璃碎?!
任恒鸣抬起脚,只见脚底一道深深的口子,血流不止。
都怪我,都怪我踩了狗屎,都怪我急着洗掉狗屎。
任恒鸣坐在咖啡厅门口处理伤口,身边的意晗不停地自我反省,脸上写满了害怕和担心。
“小事情啦。”
任恒鸣处理好,打断她的道歉,说。
但是站起来的一瞬间,他灵光一现:
“但是我走不动了,你扶着我吧。”
于是意晗卖力地搀扶着他,两个人踉踉跄跄地去到路边,打了车打道回府。
钟镇南坐在沿海栈道的茶座里,看着海放空。
他睡过头了,等看到意晗的信息的时候,已经中午了。
再信息给她,她很久才回,说她出去玩了,下午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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