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毓亦夺了地上尸体的刀,与弓箭手们一个个割了脖颈。
正在这时候,一柄寒光四溢刺眼的剑,直从轿顶刺了进去。
赵毓方知中计。
“不好!”
赵毓大叫一声,飞身回轿,途中直听“当啷”
一声,似是断剑了。
忽又听到刺入人胸膛的声音,赵毓吓得脸色煞白。
却见琼霄的“今日此时”
剑飞出轿顶,直刺入对方的心口。
摘下蒙面,果然是猛犸人的长相。
周围的一群潜伏者悉数斩杀,折了三个魔兵。
赵毓松一口气,满脸的冷汗,和着溅在脸上的血大滴大滴落下。
“原来骆驼也会使剑。”
赵毓用他涂了梅花香油的手帕擦了脸上的血污。
琼霄顾不得拌嘴,只是声声叫道:“王爷!”
赵毓忙忙回轿中,只见赵隽口唇角又流出一股鲜血,冰玉般惨白的脸,似乎更冷了下去,手冰凉。
赵逸逸受了惊,搂着琼霄的腰死活不撒手,尿了了琼霄一身。
忽一阵凄凉的笛声传来。
像是来自四面八方,寻不到声源。
这自然是非一般内力能及。
琼霄和赵毓都屏住呼吸,手握兵器,只待一战。
然那笛声不绝于耳,听上去不像中原的曲子,更不像中原的笛,倒像是远在西南方的名叫栖霞罗日国一种貂笛子——取貂骨钻孔制作而成,声音呜咽,似貂在泣在诉,笛声曲折婉转,让人有泫然泪下的冲动。
栖霞落日国最常用的乐器。
这几年,栖霞落日与猛犸人打得不可开交,他们远道而来,是为什么?
赵毓带着十二分的警觉,以琵琶声和之。
琼霄亦用男腔唱起《巫山一段云》:
古庙依青嶂,行宫枕碧流。
水声山色锁妆楼,往事思悠悠。
云雨朝还暮,烟花春复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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