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曼将他往后一推,面无表情地说:“好吧,我反悔。”
他急忙上前:“别!”
他和她开始找公交站,期间,他的手一直想凑上她尚且没有多少赘肉的腰,她一直掐着他的手,奋力阻止。
她和他是两个方向,他先送她上公交,待她上去的那刻,回望时,夜色下,他的黑瞳分明而放大。
周六傍晚,车上的人拥挤而三六九等俱存,车上早已没有座位,曼曼避开一对学生情侣,刚找到一个把手扶着,便听到自己的手机铃声传来:“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
接起来,又是鲁玉惶恐不安的声音:“曼曼,我也上车了。
你真的答应我了么?”
曼曼没好气地回答:“我没答应你啊。”
只听鲁玉郑重地说:“曼曼,我是认真的,别跟我开玩笑好么?我怕受伤。”
曼曼冷笑:“你当我单身了那么多年,是随便的人么?”
他说:“那你陪我说说话,你知道么,我现在心里踏实很多,给你打电话的时候,知道自己北漂了那么久,终于有人疼了……”
曼曼望着不远处抱在一起坐着的情侣,女孩子娇小,可人,比她年轻,相貌却终究不如她,那个男孩子高大笨重,没有一张白面皮的窄脸和壮而不肥的身材,更没有一双炯炯然的大眼,何曼曼咧开嘴,傻傻笑了。
两人聊了一路,晚上,鲁玉更是专门打电话道一声晚安,然而,第二天是周末,曼曼将电话一直揣在身边,整整一天,他既无短信,也没有电话。
曼曼捏着电话的手心开始发汗,又转凉。
———难道,这就是一场游戏么?
周日白,xx出版社组织了全社人员、发动了三辆车前往北京的五环外的大兴区采摘鲜果。
一路上,何曼曼觉得自己的耳朵嗡嗡的,总觉得手机的短信铃声在响,掏出一次,两次,三次,手机依旧像一只怀表,除了报时,不发挥半点手机该具备的功能。
远离了汽车尾气,京的郊区周围全是滴着翡翠明绿的,腻着一层让人倍感奢侈的新鲜。
曼曼好奇地张望着,心里开始幻想着和某人一起去采摘的场景,车窗外,葡萄的绿衣叶子薄薄的,一团团锦簇地挂在架子上,紫幽幽的,还披着朦胧纱外套。
葡萄……也穿婚纱么?曼曼呆呆地望着,竟想入非非了。
到达目的地之后,单位的全体领导和员工开始手持大剪刀,一串串地采摘架上的葡萄,曼曼和单位的一个三十出头的同事师慧姐共用一个宽大的篮子,一剪子,两剪子,在架间寻觅最成熟的,随时剪一串圆滚的果肉的巨峰。
何曼曼自来不喜欢玫瑰香品种呛喉的甜,巨峰的淡甜肉厚正合适。
像爱情,糖太多了,就是不得糖尿病,也得把喉咙呛哑。
一面想着,曼曼又一次放下剪子,掏出手机,除了馒头庄的一大堆短信,并不见鲁玉有任何的行动。
难道,那就是一场游戏么?
“我真后悔我怎么没非礼你!”
“我是你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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