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才认识两天,才不会!”
曼曼十分肯定地打包票。
“呵呵,很难说,记得别被敌人的催泪弹所迷惑呀,到时候你保持冷静,记得了么?”
章鱼提醒道。
曼曼半信半疑。
认识馒头男的第三天,何曼曼小姐开始不接庄馒头的电话,他不屈不挠地来电,她干脆利索地关机。
后来开机的时候,竟有制片人邢大胡子的未接来电,曼曼转达了和庄林十分不合适的意向之后,以为会耳根清净,怎料一分钟之后庄林的电话再次来袭。
接起来,电话另一头的哭声震耳欲聋:“何曼曼,呜呜呜呜,为什么我们不合适啊?你要是觉得我哪里不好,我可以去改啊,呜呜呜呜,再给我个机会好么?呜呜呜呜……”
幸亏有章鱼的提醒。
曼曼使劲搓搓自己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早有防备地说:“不用哭,咱俩什么关系也不是,话多没说几句,绝对达不到让你哭的程度。
一句话,做普通朋友还是陌生人?”
此期间,馒头庄一直在抽泣:“呜呜呜,你不要这样对我好么?你那么温和,怎么可以这样无情啊,呜呜呜?你知道吗,呜呜呜……”
听得曼曼一身冷汗。
“庄林,咱们好聚好散,说其他的都没用,做普通朋友还是陌生人?我问最后一次。”
曼曼打断他道。
“呜呜哇哇哇,”
庄林嚎啕大哭:“不要这样对我,你知道么,我只有一个妈妈了,没用其他的亲人了,我妈妈有精神病你知道么,呜呜呜呜,她现在不认识我了,我很难过啊,呜呜呜……”
“呜呜哇哇哇,”
庄林嚎啕大哭:“不要这样对我,你知道么,我只有一个妈妈了,没用其他的亲人了,我妈妈有精神病你知道么,呜呜呜呜,她现在不认识我了,我很难过啊,呜呜呜……”
何曼曼听了他的哭诉,耳朵根子就像冰淇淋遇见了开水似的,迅速软了下来。
“我喊她妈,她眼里全是茫然,她冲我笑,却完全不知道我是谁,我是她唯一的儿子啊,
呜呜呜……花多少钱,我给,可是我真的很难受,呜呜呜,妈……“
听着他的痛诉,曼曼握着鼠标的手开始潮湿。
听庄林哀痛地将自己沉重的历史倾诉完之后,曼曼的眼圈又红又热,鼻子开始发酸。
末了,馒头庄抽噎着,泣不成声地道:“我已经够难过了,所以请不要这样对我,呜呜
呜,好么?呜呜呜……”
曼曼盯着屏幕上的策划书表格,使劲挤一下眼里的闪亮,突然就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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