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下班时候,何曼曼开始刚收拾东西,老妈的电话再次打来:“晚上必须去相亲!
记得化妆!”
“好,我穿十二公分的高跟鞋。”
何曼曼戏谑地咬着嘴唇,低头看一眼自己着一浅色中跟皮凉鞋的脚后跟。
何曼曼回到宿舍,让防水睫毛膏和腮红不着痕迹地在脸上一丝丝绽开来,脱下那身吊带的白棉布连衣裙,随便套上一身衣服,慢慢悠悠上了路。
一出门就遇见单位同一个办公室的同事沈丽。
身为老北京的沈丽正领着孩子出来散步,瞧见曼曼这身行头,分意外地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嗬!
这是去相亲么?怎么穿成这模样啊?”
“防身的!”
何曼曼微笑着一抱拳。
没有径直去乘地铁。
何曼曼慢慢悠悠,慢慢悠悠,一出门双腿就不听使唤地去了超市,二十分钟后,五棵松地铁附近的北京某医院的走廊上就见一长发女子白乔丹休闲t恤、黑乔丹七分裤、粉色对勾白耐克鞋不急不缓地信步着。
北京的医院附近大都环境很好,成片的大树呼啦啦地将周围的街道包围着,即便是晚上,空气依旧不错。
可是医院的走廊,却是药水味淡淡漫布。
该女子何曼曼手上提不是香蕉火龙果荔枝苹果之类,却是柚子柠檬人参果之类味道淡得像泡了一天的茶水似的水果,前去探望的,自然更是比这袋水果还异样的人。
敲几声门,单人病房内传来一声彬彬有礼的请进,何曼曼便有些紧张地推开门,病床上的男子便打量一番,略显苍白的面容展尽类似英国绅士的优雅,淡色的唇弧度轻启,笑容明朗而耀眼:“说,是来诉苦的还是来避难的?”
“我是那种人么?”
何曼曼开口一笑,像见自家兄弟似的,推过床前的椅子大方坐下:“我是来探病的。
你好些了么?头还晕么?腿还软么?”
“探病?少来了。”
白色病床上的男子笑得款款的,一双明润的眸子闪烁着洞悉一切智慧:“之前你哪次来不是打扮得光彩照人啊,今天穿得要去健身似的,还说不是另有所图?"
何曼曼把鼻子一拧:“是啊,我对你有所图,要来劫色啦!”
“ok,"
病床上的年轻男子懒散地将身子往背后的枕头靠了靠:“任君调戏,按小时收费。”
“去你的!”
何曼曼捧起一只大袖子,刚要掷向那男子,却又收了手,小狗似的将椅子挪得离床更近了些。
那俊朗的男子也不说话,一点头,示意曼曼可以开始了。
于是,出现了开头那一幕。
病床上的章鱼略一思忖,叹息一声:“你还没忘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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