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延一听,眼泪又像珍珠似的淌下来:“妈妈,我要你和哥哥陪我练。”
胜男强忍着眼泪,一面给延延抹着满眼的小珍珠:“延延,你是男孩子,不准哭。”
正在这时候,胜男的手机缠缠绵绵响起,接起来,却是声音急促的家琪:“胜男,你快来xx医院!
“
胜男心下一坠:那不是梁绍禹的医院么?
“怎么了?“胜男急忙问。
正文
“他怎么了?“胜男急忙问。
“让你过来你就赶紧过来,哪那么多怎么了,来晚了你会后悔的!
“家琪在那边大声叫嚣道。
胜男一惊,嘴唇刷得一白,看一眼延延,点滴打了不到一半。
“去吧,这里有我。
“张颖不冷不热地说。
“妈妈,是梁爸爸么?“延延瞪着大眼睛问。
“不,不是。
“胜男说,说完之后,批上外衣,却盯着病床上的小宝贝,挪不动脚。
“再说一遍,我是亲妈。
“张颖头也不抬地说:“那边忙完了别忘把延延的食谱告诉我。”
张颖的声音不大,且听不出任何感情,胜男却是一喜,她使劲点点头,飞身跑出长长的走廊,飞奔出长长的医院,拦下一辆出租车,便使劲敦促着司机:“快,去xx医院!
“
司机不动声色地看一眼刚离开的医院,加大油门,胜男微微带着哭腔,再次拨入家琪的电话,却是无人接听状态。
再拨,仍旧无人。
胜男拨通了周老爷子的电话时,双手几乎都酥软成一团沙子了,周老爷子在电话那边一派和气:“是胜男啊,有事么?“
胜男拖着哭腔说:“周先生,绍禹到底怎么了?“
周老爷子十分奇怪地问:“你在说什么?下午我去过他,好好的啊,还召集几个市场总监讨论事情呢。
“
胜男的声音哆嗦着:“可是,我听他们公司的人说让我赶紧去医院,我以为出事了,电话也打不通。
“
周老爷子也急了:“有这事?那医院的专家们怎么没给我打电话?“
胜男努力稳住自己早已走调声音和已打结的舌头:“那求周周先生问一下医院那边好,我正往医院那边赶,马上就到了。
“
电话那头迅速变成忙音,胜男望着窗外一座座看上去亦微微颤抖着的高楼,四年前的场景历历再现。
“我死之后,也不要难过,找个好人嫁了。
你还记得么,村上春树在《挪威的森林》里说过,死只是作为生的一部分存在,我只是换了一种存在方式而已,我的骨灰都有你身上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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