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挺好的戒指呢。”
白大褂一脸艳慕,咂舌道:“唉,可惜是结婚戒指,那个女人挺不错呢,虽然不是顶级美女,但是带到哪里也有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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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而且住300多平的房子,”
梁绍禹补充道。
“你说什么!
300多平!
“梁绍禹的耳朵被一声震耳欲聋的惊叹震得脑袋嗡嗡的。
“在几环?哪年买的?如果是今年的话,少说也得2万一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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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褂的浓眉大眼越发张开了。
梁绍禹迎合着点头:“是的,她孩子都四岁了,应该是前几年买的吧。”
白大褂失望地摆手:“凭啥好女人都嫁有钱人了。”
梁绍禹不语,想起白天那个傻小子想资助胜男被拒绝一事,忽然心里就有些沉甸甸的,再赶回延延的病房时,已人去床空。
梁绍禹情不自禁勾起唇角,眼前里突然就构织出一幅温馨画面:温暖柔黄的灯光映照着圆圆的饭桌,油烟机下,小寡妇正热火朝天地挥勺炒菜,油烟迎着那张干净的脸扑面而来,夹杂着饭香气,两个小家伙嗷嗷待哺,围着餐桌,捧着碗筷,眼巴巴瞅着围着围裙的小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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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绍禹不知道,一个丰盛的家庭晚餐业已开动。
此时,胜男刚摘下kitty的小围裙。
换了多次,却依旧不换几年颜色的海蓝色餐桌桌布,一直空着的一家之主位置,典雅的原木扶手椅,长方餐桌正中仿真的向日葵。
换了的红的,蓝的,黄的,绿的,粉的卡通餐盘,盛着文文爱吃的滑炒虾仁,延延爱吃的辣炒花蛤,奶酪山药,炸鱿鱼和扇贝蘑菇汤,以及胜男随便翻了两下炒勺的白菜。
亡夫的养子文文爱吃上海菜,延延虽只见过他生在青岛的父亲一眼,却有地道的青岛人口味,酷爱吃肉的胜男只得每日做与自己不相干的鱼虾,看着两个孩子吃得顺心,她也吃蔬菜吃得安心。
“今天的虾仁不错。”
十三岁的文文夹一筷子鲜橘红色泽的河虾虾仁到胜男的饭碗里。
“谢谢文文。
“胜男笑对唇边微微长出一点深色茸毛的孩子,一边在心里计算着一颗虾仁的价格,从汤碗里舀一勺扇贝肉喂到延延的嘴里,鼓励着小儿子:“延延加油吃饭,以后就不会总敢冒发烧了。”
“他哪天不发烧了,高压锅都要哭了。”
文文打趣道。
“哼!”
延延赌气大口吞下,转身对正在吃鱿鱼的文文惊异地问:“哥哥,今天只有我们三个人吃饭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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