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就算她软硬兼施,李慕君也巍然不变,就在她心力憔悴的时候,另一项事情被提上朝堂。
“我大夏乃是礼仪之邦,如今南楚公主无辜身亡,南楚皇室遭受如此羞辱该如何补偿?”
礼部尚书韩一燝出列启奏。
如今只要提起南楚二字,兰太后就心烦不已,她在金帘后开口:“好好的皇室千金不守闺阁清静,花枝招展到别国游玩,谁知他们是不是有意勾引守边大将”
“太后娘娘,南楚习俗和我大夏不一样……”
这次前去南境的钦差张文鹏出列,刚刚开口就别兰太后打断。
“两国相邻,既然来我国玩,就该知道入乡随俗,自己轻浮怪谁?”
李慕君神色平静下,心里的怒火慢慢燃烧起来,就在她准备出口反击时,季贤达扭过身笑道:“太后娘娘一向深明大义,怎么此番说话如此匪夷所思。
照太后的意思,走在街上被小偷偷了,是因为不该带钱上街了?明知街上有小偷,为什么带钱?”
季贤达冷笑:“如此强盗的逻辑,出自堂堂礼仪之邦的垂帘太后之口。
小王看,太后还是退居深宫颐养千年,莫要再垂帘的好。”
季贤达话落,大夏的朝堂安静一片,可是这安静下似乎有狂风暴雨将要袭来。
谋划
兰太后气的目瞪口呆,几十年来还不曾有人敢如此顶撞羞辱于她,一时间只觉得脑子轰轰响。
底下兰氏一系终于有人反应过来:“季王爷如此狂妄,眼里还有没有上下尊卑?”
季贤达悠闲的转过身,面对质问的人缓慢说道:“阿意曲从,陷亲不义是为不孝,做人臣子的也是一样的道理。
看你品级不高,就只想着阿谀奉承,”
说完季贤达慢慢的上下打量那人“德行堪忧”
“够了”
李慕君清淡的开口“这里是朝会,不是季爱卿训人的地方。
刚才说到哪里了?”
说完她看向礼部尚书韩一燝。
兰太后气的胸脯起伏,就算华贵的装饰,也不能掩盖她气的发青的脸色。
以为本宫是杨士诚吗,你们两个一个黑脸一个白脸,就想踩下本宫?做梦!
“娘娘、娘娘,你怎么样了。”
忽然金帘后的宫女乱作一团“娘娘、娘娘!
娘娘被季王爷气坏了”
兰太后捂着胸口慢慢斜靠到宫女身上。
李慕君站起来走到帘后,看了眼闭目只嚷着胸口痛的兰太后吩咐:“传步辇进来送太后回宫,传太医院众位太医,入慈宁宫为太后请脉。”
步辇来了,季贤达跟着李慕君想要一起去慈宁宫,却被一个五品女官拦住:“太后娘娘是因为季王爷的无礼才气的胸口疼,季王爷实在不方便……”
“让季贤达离哀家远些,哀家再也不想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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