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众人想买什么几乎都会在自己预算银子内,不会胡来。
他们的雅座在最上端,虽已经离得很近,灯影朦胧下,却依旧很难看清。
“城东张家六百两一次。”
“城东张家六百两两次。”
“金陵长街赵家八百两一次。”
谢承渊面色淡定的益价,一边的小厮紧接着唱到:“穆王府谢家一千二百两一次。”
他对这东西势在必得,直接加了四百两。
渐渐有几人不跟了。
这东西虽好,却也不是必需品。
“城东张家一千五百两一次。”
“穆王府谢家两千两。”
“城东张家两千二百两。”
“穆王府谢家两千八百两。”
沈钰侧头低声问陆洲:“城东张家是什么来头?”
“张老爷子胸痛多年,虽到迟暮,因着家中孙辈还未成家娶亲,始终心中有憾强撑着。”
“若非真的想要,怕是也不会和谢家杠上。”
沈钰绯唇微弯,“这不算杠,每个人都有自己想救的人。”
陆洲忍不住揶揄:“竟看不出你还有善解人意的一面。”
说话间丹七草已经益价到三千五百两。
张家逐渐有些力不从心……
“穆王府谢家三千八百两一次。”
“穆王府谢家三千八百两两次。”
“穆王府谢家三千……”
正当陆洲和沈钰以为这事成了,雅坐东南方忽有小厮唱道:“苏杭云家四千八百两一次。”
竟比刚才多了足足一千两!
沈钰抬头看向谢承渊,显然这次失策了。
谢家怎会轻易忍让。
“穆王府谢家五千八百两一次。”
“苏杭云家六千四百两。”
“穆王府谢家七千八百两。”
“苏杭云家八千九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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