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想为这种虚无缥缈的可能性付出一只眼睛的代价,而且,自己也不晓得,这玩意会在梦里变成什么诡怪的东西,把妹妹给吓到。
是的,之后的日子里,瑞文还想要尝试探索那不一般的梦境。
也许将来他能找到一种类似于梦者之屋的鲜花的可循环媒介,让他能够自由进出那个世界,找出那一连串诡异巧合的真相。
对了,还有帮妹妹瑞雪准备惊喜。
一想到那黑小丫头乌溜溜的双眼,放松的笑颜和那些冰凉的咖啡糕,瑞文果断地放弃了这件中看不中用的遗产:
“谢谢你,你是我见过最实诚的商家,可它应该不太适合我。
我最近正在寻找有直接防晒伤作用的遗产,不知道你有没有,黄色或橙色都行。
预算在两千五百烈洋以内。”
在老哈桑用摇头给出了否定的答案后,他故意报高了一点预算,想让自己的可选范围广一些:
“如果将来这里进了类似的货,能够通知我一下吗?”
“没问题!
从你的眼神来看,你一定是觉得刚才老哈桑我不小心做了负面宣传,对吧?其实不然,老哈桑说话一向这么难听,因为这种事情很难后悔,不合脚的鞋不可能硬穿上去。
互留个号码吧,如果有类似的货,我会在第一时间告知你来看,不买也没关系。”
“当然,如果你以后改变主意了,这颗眼珠子应该也还会继续在这等你。
它已经等了好几个月,完全不介意再多等一会儿,也许”
“也许它的命比我还要长。”
瑞文轻松地接上老哈桑的俏皮话,苦笑一声道:
“如果打了一次我没接,一天之内没我有回拨的话,以后就没有必要再打了。”
“哈哈!
放心,老哈桑很清楚你们侦探,昨天刚从我这买了遗产高兴离开,明天就变成了一滩高兴的滚烫死肉。
老哈桑绝不会在那种时候做无用功。”
“完全准确。
走吧,卡梅隆。”
侦探朝等在外面的助手招手,后者满脸笑容地踩在一大滩血红的积水上等着他,左右偏移重心,踩出一道道绯红涟漪。
临走前,他还是回头看了一眼“刺痛的知能”
,它的瞳孔好像缩了一下,变得又尖又细,像猫的眼珠。
老哈桑慢悠悠地走回了店铺的阴影中,他的背上生长着一大块银黑色的背鳍,一摇一摆,鳞片中垂下一丝丝粘液。
在烈洋145年之前,从市区回城郊是件非常麻烦的事,直到十年前奥贝伦铁路公司的红皮火车全面通车,将一两个小时的路程缩短为了2o多分钟,一定程度上压迫了公车的市场,当年还引了一波规模不小的绝食抗议,晒死了两打铁路工人。
但在列车真正通车后,人们很快意识到了新型交通工具的便利,所有反对声音随着路边的抗议横幅全数撤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瑞文和卡梅隆挤在滚烫的车厢中,左右摇摆,看着窗外明黄色的风景,以及摇来晃去的橡胶垂吊扶手,也不知道是哪个有心设计者,把扶手做成了真手的形状,手指形态各异,就像一个恋手癖的变态收藏。
其中一只竖起中指和无名指的扶手,完全没法不让人遐想。
“我们要回一趟南部的焦麦田,可怜的玛丽也许还能剩下一只脚爪或半根尾巴。
不论是什么,我们都要带回去给多罗莉丝太太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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