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现在之所以这么圆滑,也是从小讨好养父母时留下的习惯使然。
但是迟夏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在自卑,她只是真的觉得她是不够好的,也觉得岑亚琛不可能这么莫名其妙的喜欢上自己。
但是却忽略了她对陆渊的爱分明也来得莫名其妙。
只是,如果认定了岑亚琛对她真的没有那种心思,岑亚琛对她的好似乎又有些解释不通。
迟夏胡思乱想的,心里免不了有些矛盾,一边不肯相信岑亚琛真的喜欢她,一边又觉得如果是真的,自己又像是在利用他的喜欢。
她本来没有丝毫利用岑亚琛的意思,最开始拜托岑亚琛帮忙跟耿春要主演的时候,甚至都已经做好了要尽早还上人情的准备。
接下来岑亚琛对她的帮助,也真的出乎了迟夏的预料。
只是她却也不好意思直接跟岑亚琛说,你不要对我这么好,我不可能喜欢你。
这种自作多情似的话语,她根本没办法说出口。
迟夏只由衷地希望颜颜和她都只是误解,岑亚琛也只是把她当成一个关系好些的朋友。
仅此而已。
而另一边,在办公室呆了没多久,陆渊还是开了辆车,一个人去了墓地。
又不是什么传统的祭祀节日,整个墓地都很冷清,一块块整齐排列着的墓碑伫立着,沉静得一如它们早已经入土为安的主人。
陆渊手里举着一束白菊,穿梭在重重墓碑之间,走了好一会儿才到达他要去的地方。
那一块墓碑上没有照片,上面只写了简简单单的几个字。
于轻奚之母于思青之墓。
陆轻奚在被收养进陆家之前,确实是跟着她母亲姓于的。
而于思青这三个字,已经折磨了陆渊快要半辈子。
这块墓碑后面埋着的人是因为他而死的。
平时他也不会再轻易想起,但是现在看着墓碑上的字,二十三年前发生过的那一幕却像是电影一般,再一次在他的脑海中迅速闪过。
“轻奚……我的女儿……”
这是于思青临死前紧抱着他说的最后一句话,虽然那时候陆渊也不过只有八岁,却已经能够明白,这个轻奚,是于思青在这世上最重要的牵挂。
年幼的他甚至还不太明白责任到底是什么概念,却已经决定要帮她照顾轻奚一辈子,像她一样,什么事都把轻奚放在第一位。
陆渊重重地叹了口气,弯腰把手中的花束放在墓碑旁边,才突然反应过来似的,对着左右看了好几遍,却还是没有看到本应该同样出现在于思青墓碑前的那一束花。
陆渊的双眼眯了一下,蓦地想起在来时的路上,看到的那一束早已经被路过的车辆碾压得面目全非的白色花束。
那里正是他上午匆匆离去的路段,路面不算偏僻却也称不上车来车往。
来时瞥到的时候他还没当回事,但是现在却瞬间明白那里到底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出现一束花。
那束花本来应该摆放在这座墓碑前面。
至于为什么会被扔在了那条路上,陆渊不想追究,也懒得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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