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财把消息一点点打听回来,赵宅里四姨娘病了一场,大姨娘依旧吃斋念佛,太太卢氏远在南山别庄。
赵晋越发不回家,近来或是在新杨胡同,或是就在陈柔处打发时间。
夜晚灯下,柔儿正在算账,她有一套自己的计数方法,不需要写字,用圆和方来表示百和千,至于零碎钱,都放在手边的一个袋子里,随时取用。
她点算了一下,赵晋放在她这里的票子,快有五千两了。
这么大一笔钱财,也不是一点不心动的。
贫苦人家长大的孩子,自然知道钱是好东西,能买米买肉,能穿绫罗绸缎,能买大屋住软床,能开店、生出更多的钱。
但她不敢奢望太多。
如今拥有的,几乎已是她这个身份所能得到的最好的。
她觉得自己优点实在不多,唯那么两项,一是随遇而安,二是有自知之明。
能时刻记着自己的身份,绝不奢想不该奢想的。
在什么环境下都能好好活下去,将自己照顾得妥帖舒适。
这几日滴水成冰,真正到了冬日。
檐下挂了一溜冰凌子,幽幽折射着晴光。
柔儿在房里闷得久了,赵晋来时,她正支颐歪在炕前,瞧墙外伸进来的那枝粉梅。
他靠在门前瞧了她一会儿。
姑娘生得端正,一双杏眼黑白分明,穿件水粉色立领琵琶袖小袄,衬得脸颊更显娇嫩。
曾几何时,他厌恶这姑娘瘦骨嶙峋全无美色,如今细瞧不腻,百般贪欢。
她像只笼子里囚着的雀鸟,眼望梅枝兴叹,却不得自由。
自打头一场雪下来,冰地溜滑,她小心极了,连走出院子散闷,也需得金凤相扶。
若是跌跤,只怕伤了肚子。
可在这年岁的姑娘,没有不玩的,外头天宽地广,她见识得实在太少,好奇的实在太多。
赵晋偶发善心,决定带她外出逛逛。
厚厚的袄裙遮掩,肚子倒也不十分明显。
上回与他一道白日出门,还是去吉祥楼那回。
马车缓缓行驶,车夫小心翼翼避开所有可能颠簸的路线,一路缓行,出城数里,在一座柔儿未曾到过的山脚下停住。
赵晋搀扶她下车,指着半山腰那座巍峨庙宇,“那是南山寺,一元大师就在此地。
今日你我共来还愿,祷祝吾儿降地顺遂,可好”
柔儿岂会说不好,这世上有谁会比她更盼着这个孩子平安降生这是她身上的一块肉,是她以血供养,一日日将其孕育成型。
赵晋携她手,一步步踏上缓坡,每走上百步,就要停下来问一问她是否无恙,可否坚持。
步入寺内,二人被请入厢房,一元大师慈眉善目,他淡淡瞥了一眼柔儿,垂目道“这位便是那鬼门大开之日降生的夫人吧”
赵晋含笑说是,“蒙大师指引,晋方得此女,方得后嗣,今特来致谢还愿。”
一元大师端坐法座内,抬腕捋了捋颌下白须,曼道“天命指引,前缘早定,贫僧据实相告而已,并算不得施恩,赵居士不必客气。”
他抬眸,扫了眼赵晋,“居士近来可有倦怠,渴睡之相”
这话题起得尤为突兀,连柔儿也不禁瞥向赵晋。
赵晋迟疑摇头,淡然一笑,“前番大师言我体魄有异,回程便即延医诊脉,并无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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