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隔壁的偏房收拾好了”
老管家进屋回话。
“好,都下去吧”
司徒苍羽坐在一旁,翘着个腿小瑶给珩靖靖擦头发。
珩靖靖声音懒散叫了声:“苍羽”
司徒苍羽没应声,只是对着他挑了一下眉
“你要住隔壁吗?不和我睡一起吗?”
一旁的小珠闻言,惊得手上的帕子都快掉了,她瞪着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自家主子。
司徒苍羽扯了一个很难的笑:“隔壁是给你准备的,擦干头发,麻溜的滚隔壁去”
珩靖靖字字珠玑,拿着腔调:“我才不去,你也别想去。
你让人送了那么多情诗给我,人家现在来了,你怎么还凶人家,是不是还想打人家”
听得小瑶打心里喜欢珩靖靖说话声,无端生出一种真如他所言的错觉。
打眼仔细瞧着,这公子,生的细皮嫩肉,柔弱的好似风一吹就能倒,心里真的担心他会不会被主子一掌打得爬不起来...
珩靖靖好似出了小瑶心中所想,含笑开口:“多谢妹妹,我夜晚总是睡不好,妹妹能不能帮我拿一些热酒和小菜过来吃吃。”
不等小瑶开口说话,司徒苍羽强声:“刚吃完,你又想喝上,谁惯着你,小瑶,不许给他拿”
小瑶见头发也差不多擦干了:“公子,头发都干了,”
“主子,奴婢先告退了”
着司徒苍羽点点头,小瑶眼里满是歉意的了一眼珩靖靖,乖巧的退下去了。
整座院里又只剩下两人。
半干的头发,如瀑布般垂落散开,宽松单薄的雪色常服,借着月光和烛光交相辉映,皮肤照得犹如羊脂白玉,眼睛明亮而深邃,像是一池春水。
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触摸...
司徒苍羽从心里承认,这孽障长得是真好。
故意轻咳了两声:“你伤口好了吗?”
“还早着呐,要吗?”
珩靖靖歪歪头,像是在逗小孩般
司徒苍羽走上前,着臂膀,仰了仰下颚
珩靖靖十分自觉的,将整个上衣给袒露在外,露出臂膀上的伤口,那条口子仍然触目惊心,暗红色的血痂与湿润的新肉交错在一起,显得异常狰狞,口子周围红肿非常。
司徒苍羽眉心微蹙:“都这么久了,伤口怎么还没愈合好”
倏然想到了什么,质问:“是不是方才沐浴也碰水了?”
“沐浴当然要碰水啊”
“你他娘的猪脑子啊,药呐?”
“什么药?没有药”
司徒苍羽大步走到门外,让小瑶把府中军医给请过来。
自己坐在离珩靖靖最远的凳子上,十分烦躁的着那人。
结果人家不轻不重的给他来了一句:“不了吗?不我就藏起来咯”
语调尽显调皮,好似那触目惊心的伤口,一点儿都不痛。
一小会儿功夫,军医就来了,着急忙慌的以为司徒苍羽受伤了,刚迈进院子就高喊:"
将军呐,我的将军,哪儿伤到了,快让老夫瞧瞧..."
刚进屋就等来了,司徒苍羽一个眼神杀,这才收了口:“卑职参见将军”
“行了,给他处理一下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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