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晋扯过萧玲琅,视线冰冷的落在青菡身上,“月儿给你求了情,你可要上心待她,日后若再有失职,孤可就不会轻易的饶了你。”
“喏。”
萧玲琅暗暗的扯了扯他的衣袖,拓跋晋侧眸询问:“月儿要说什么?”
见他表情严肃,萧玲琅在心底扯了扯唇,目光柔柔,“妾听狼主的话,狼主莫在指桑说槐了,用膳吧,妾饿了。”
“孤没指桑说槐。”
拓跋晋否认,手指切碎肉的动作未停,把牛肉削成薄衣状,放进她的碗碟里。
萧玲琅拧着脸,把肉给轻扒拉到一旁,一不小心抬眸,正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
她又讪讪地将肉片扒拉回来,夹起来囫囵吞枣的咽下去。
“慢些,孤不会跟月儿抢。”
男人调侃的笑声传进耳里,萧玲琅护住碗,生怕再多进来异物。
男人笑声更大,萧玲琅耳朵动了动,轻咬筷头,微瞪着他。
……
宫音袅袅,初秋过半,再萧玲琅主动过一次后,拓跋晋越发孟浪。
萧玲琅内心无比郁闷,饶双惩戒还未完成时,她还能时不时去文渊阁,解解闷。
但这人美其名曰不能对一个姑娘家太苛刻了,解了饶双的罚。
她就只能托着腮陪着他议事批奏折,除了要紧的事和早朝,几乎每时每刻都要呆在一起。
“阿嚏。”
捂着嘴,轻轻地揉了揉鼻子,近来下了几场雨,与临安的绵绵细雨不同,王庭的雨又疾又躁,末了还有些凌厉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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