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玲琅望了他一眼,“那一点泻药怎么可能致命?”
“?”
拓跋晋顿了下,侧耳拧眉,“泻药。”
“对啊,二婶平日里最注重仪态,让她坏肚子,在下人面前失仪,这是剜心的教训。”
她握紧拳头。
拓跋晋闻言嗤笑,这算屁的教训。
萧玲琅看向他,讥讽回去:“打打杀杀的,我可不敢信你。”
“小姐那一点药粉,说的好听是下毒,说的不好听,是药。”
拓跋晋轻嗤,随后注视眼前瞪大眼睛的少女,他故意伸出指尖撩起她耳畔的短发,笑道:“小姐,你是在助人为乐。”
还以为她从哪弄得厉害的毒,拓跋晋瞧着脸色变了又变的小姑娘,年纪小时,还挺有善心的,前世初次同房后,捅他可是捅的毫不留情。
“你给它下哪里了?”
萧玲琅不觉得量少,明明是一个人的量。
“她喝的汤。”
纶图是这么说的。
“真的下少了?”
萧玲琅被拓跋晋笃定的态度弄的有些怀疑抓药的郎中了。
“是。”
拓跋晋想到那药包的量,他觉得少。
萧玲琅咬咬唇。
那算冼夫人运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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