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淇淋什么味安琪没尝出来,反倒是木头勺子的味特别明显。
现在她和薛万山的情况对调了,在床上没有行动能力的人是她,忙来忙去的人是薛万山。
她裹着被子,机械地往嘴里塞冰淇淋,薛万山找出之前买的含片,见她脸颊红,就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林晓用探究的眼光审视着二人。
“安安,你们两是情侣吗?”
她好奇地问。
安琪重新缩进被子里,嘴唇好像黏在了一起,垂在床边的手有气无力的摆了两下作为回应。
这样的日子还要熬两天两夜,想想就很绝望。
睡吧,睡着了就不难受了。
安琪催眠自己。
三等舱的公共区,墙壁薄隔音差,又临近动机,整晚都是机器运转的翁声,间或还夹杂着几声隔壁房间乘客的说话声,身体的承受能力不以意志的高低为转移,安琪昨夜睡得是头晕眼花,现在是翻来覆去睡不着。
薛万山建议升个舱,但安琪没同意。
她现在的状况主要是晕船造成的,升舱其实没有多大的改善作用。
其实她只是抠,还没到完全受不了的程度,她不想花三倍的钱。
薛万山劝她永远只劝一次,见她没同意,就搬了把椅子坐到她床边。
安琪的精神屏障还做不到隔绝现实的声音,但薛万山可以做到,安琪又听到了之前在医院里听到过的调子。
很轻的男声哼唱,仔细听,还能听到一点有节奏的拍子声,像是哪位年轻的父亲在一边哼着摇篮曲,一边轻轻拍着孩子的身体哄睡。
也可能是妈妈。
失去意识前,安琪恍惚想起,薛万山的妈妈好像位男性oga。
不知过去了多久,她被船体剧烈的晃动惊醒。
“安安,醒醒!”
林晓拍了拍她的脸。
她眼还没睁开,就被薛万山从床上连被子一起扛了起来。
因为被裹在被子里,她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到周围都是慌乱的脚步声和行李箱轮滚动声音。
等到被放下来时,她才现几乎大半个飞船的人都聚集在了船舱中央的公共大厅。
这是大厅一处立柱与墙壁形成的拐角,林晓贴着她,双手抱膝坐下。
安琪坐在被子里还有点懵,但能感受到厅内紧张的气氛,便压低了声音,“怎么了?”
“虫族袭击。”
林晓给她简单概括,“目前飞船停泊开启了防御系统,乘客全部退至中央避难。”
大厅里窃窃私语的声音很多,仔细分辨,就能听到很多人在小声议论。
“不是安全航道吗?为什么会遇到虫族袭击!
?”
“附近的救援要什么时候才能赶到?”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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