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萧曼柔醒来身上莫名燥热,当她看到患了花柳病的小倌向她走来脑子里的弦彻底崩断。
她想要多少男人都可以但绝不能染上脏病,西岐皇室绝容不下在别国坏了颜面患花柳病的公主她努力摇着头向后退缩。
“嘭”
木门忽然摊开慕千睿瞧见屋里的场景心一沉抬手杀了三人将萧曼柔扔给了暗卫,几乎同时院里撑着海棠花伞一身黑红衣裙的血手寒酥挡住了去路,慕千睿心中警铃大作将剑横在面前。
“寒酥阁主便是这样待客的么?”
闻言望舒阁暗卫忍不住欲上前但还未迈出一步容疏月便抬手止住,隐藏在玉面后的脸看不住情绪但那双深邃眼眸闪过一丝杀意。
“慕千睿管好你的小情人再有下次就等着收尸吧!”
熟悉的眼眸冷漠的语调慕千睿不知怎的总想起那个笑盈盈的姑娘,分明暗卫来信说人是被容疏月带走但叫他来的却是寒酥。
难道她怕失手弄出动静才将人交给了寒酥?齐王如是想血手寒酥却再次上前一步。
“齐王,我望舒阁可不是你齐王府想安插人就安插人进来。”
说着容疏月冷冷瞥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这位公主之事即是故人所托也是一个警告再有下次寒酥定以血雨相赠。”
音落消失不见院里先前围着的暗卫骤然消失,齐王回想着她的话握剑的手紧了紧到底是他太急了。
但眼下西岐良王在驿站等着他没空多想只能带着人从云香馆后院撤退,一路上他无数次想将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人扔掉。
若是今日她成了那么言家就会成为他的助力倒也可以,坏就坏在事没办成还损了他的暗桩,血手寒酥传闻冷血无情若是今日与她火拼他未必有胜算。
慕千睿嫌恶瞥了眼昏迷的女子心想等人醒了再好好敲打敲打。
离开云香馆后院容疏月一路去到潇湘楼将衣衫换回,此时青玉已经等在门外。
拉开门容疏月拍拍她肩膀目光柔和。
“今日辛苦你,稍后我自己去魏家你在潇湘楼用了膳再回去。”
说着她错开身疾步离去青玉知道她此去兴许有不能知道的秘密,人嘛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她这样也算是种变相的保护。
午后清风依旧只是阴云飘过掩盖光芒,容疏月自小路去到魏家后院纵身一跃入了院子,望舒阁暗卫瞧见她手上玉镯拱手行礼。
暗卫出手魏文沁已没了翻天的可能魏老太爷站在妻容氏画像前瞧不出喜悲。
“我错了。”
听着他虚伪的忏悔容疏月只觉恶心,推开门她没有丝毫停顿径直走向书房门从外面被关上。
听闻动静魏博擦拭眼泪缓缓转身,如今的他迟暮之年白苍苍没了往日精气神眼中情绪复杂。
“你是来杀我的?”
容疏月冷笑一声,原来他还知道他做的勾当只能以命相抵。
“杀你?死了一了百了是解脱,魏博你不配。”
人一生气说话起来也不客气,但魏博却是无力辩驳为了魏家站在人前为了前途他做的事没有一件值得原谅。
“我知道你恨我,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能否看在与安的面上给魏家留条活路。”
旁人不知容疏月厉害魏博却是知晓,就凭她悄无声息控制魏府就能知道他已不是对手。
提到过世已久的容家姑奶奶容与安容疏月心中只有心疼,她是容老太师最疼爱的女儿为了爱奋不顾身,但眼前这人在扶摇直上后厌恶别人总说他是被容家扶持起来,因此暗中给她下药致使容与安油尽灯枯死的凄惨。
容疏月没有搭话抬手扔出飞镖挂画应声落下掉在她手上,看着画里温柔和善的美人容疏月心中有些酸涩。
“魏博人可以自保却不能忘恩负义,你魏家几代没有高官若不是好了曾祖和祖父扶持你以为你能入天子的眼?”
提及过往魏博有些心虚颤抖着手落座,当他看到容疏月眼中一览无余的嘲讽心中慌乱亦愤怒。
“你都知道些什么?”
容疏月小心翼翼收起容与安的画像放在手边冷漠道。
“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圣上暗中安排二房给祖父下药你没少吹耳边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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