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晟王谋逆事件结束容家就安静了下来,就连一向粘着容疏月吵闹的言若羽也暂时搬回了国公府。
清晨微风徐徐和煦阳光透过缝隙落在容疏月空洞眼眸,伴随风过院里花草摇曳晶莹露珠滑落入泥。
从元帝颁布旨意将安阳长公主之事昭告天下整个东耀炸了锅,从前奚落折辱过安阳的官员人人自危,日里拜访邀请容家三位的帖子雪花般堆满桌案却无一人回应。
这两日容砚书住在了白云观后山容念瑾也提前拿着容疏月给的地契去落霞山安排迁坟事宜。
因着慕瑾瑜迁坟对于容家来说重中之重为了谨慎容疏月特地去了趟潇湘楼找古慈卜算了一卦,但卦象显示要安稳完成此事还有一次波折五日后才是好时机于是容疏月便独自守在了容府。
因着一连两日都没休息好容砚书到底还是在孟冬劝阻后起身下山,七月天山上草木旺盛藏匿在侧坡的身影未被现,他们生等着人都瞧不见影子才小心翼翼从侧面摸去了墓穴机关。
这二人均着青绿劲装身手利落,只见他们一面环视探查四周一面按下机关如鱼一般钻进陵墓。
“凤俏大人咱们真的要帮那位吗?要是被容家知道咱们。”
那人贼眉鼠眼小心翼翼帮忙挪开棺木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只听名唤凤俏的妖媚公子冷哼道。
“你以为我会怕他们?若不是因为凤族我爹娘又怎会罢了多说无益,总之能让那些人不痛快的事我都愿意去做你动作麻利点别碍事。”
音落那人将背上包裹的冰丝毯子取出将慕瑾瑜尸身麻利捆绑在同伴身上。
那人几乎是在接触到慕瑾瑜身躯瞬间浑身汗毛竖立额头满是汗水,但思想着那位的可怕只能咬牙跟上凤俏脚步。
其实倒不是慕瑾瑜尸身有什么可怕,毕竟有凤族求来的冰棺在就算过了这么多年她看着都只像是睡着那般,但到底是亡故的人又放在寒冰棺多年单那寒气都够人打哆嗦的。
山上换防时间段二人没有空闲多思考一路奔着废弃青源观而去匆匆消失在若隐若现的草丛,不巧的是他们刚下山就撞上心有不安匆匆赶来的容疏月和青玉。
“不好此处早有人监视我们上当了。”
背着慕瑾瑜的人后背冻的快失去知觉横着剑一步一步后退。
容疏月侧目瞧见慕瑾瑜暴露在外的衣袖原本阴鸷的神情彻底变的猩红,她几乎是咬着牙从口中蹦出话语。
“人放下我留你们全尸。”
分明是平淡话语二人此刻却听出浓浓杀戮之意,原本就害怕的小贼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拔腿向侧面山路飞奔而去。
瞬间容疏月运功蹬地如离弦之箭飞射而出落在那人身前,青玉已经同那名叫凤俏的贼子打斗纠缠在了一起。
容疏月如野兽般盯着那毛贼,那人颤抖着手揭开绳索放下慕瑾瑜不住摆手惊恐摇头。
“不不是我是是噗。”
话音未落他瞪着眼珠被一柄长剑钉死在山石上容疏月那双沾染了鲜血的眼眸彻底疯狂,忽然此处狂风呼啸乌云密布一道闪电直直砸在容疏月身上。
“噗。”
“卿卿。”
“主子。”
姗姗来迟的言子暮和青玉几乎同时飞奔向容疏月方向,她只觉心脏如撕裂般疼痛便昏倒没了知觉。
几乎是在她晕倒的同一瞬间山下飞上几名同样绿衣蒙面的贼人朝着他们狠狠扔了几颗迷雾弹,当他们抱着容疏月驱散厌恶慕瑾瑜的尸体已经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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