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门外所有卫兵彻底换新,因着太子遇刺圣上卧病在床齐王暂时免了这几日朝会只是百官照常点卯执勤。
街上买卖依旧百姓生活如常,但敏锐的官员们三三两两借着公务聚到一起分析起这两日皇宫与城中的换防。
户部尚书柳邵翁关上书房门压低声音注视着工部尚书叶展宏。
“叶兄,近来皇后娘娘可有向你送家书?”
叶展宏摇头淡然道。
“前两日大朝会本想去瞧娘娘但掌事姑姑说娘娘累的很难得动弹。
自小我这妹妹就是个闷葫芦有事也不同家里说,倒是太子殿下出城前嘱咐我这几日让家里备好吃食无事不要出府。”
听到这里柳邵翁心里越狐疑中宫东宫都不肯透露实情偏偏又都是同一番话术不让人出府,若不是朝中有什么事倒有些像八子夺嫡前的味道了。
旋即柳邵白拿出女儿送来的家书递给叶展宏。
“今日我刚从宫里出来东宫杨柳阁管事特地送了一封书信给我,依依只说叫我带着家人去庄子上玩两日。
可这不逢年过节我那庄子也不凉快这一遭叫我犯了难。”
叶展宏知晓他说的意思但眼下无人声张他们便不可冒头,于是二人商议着去容府言府递个拜帖看能否跟着这两家寻个地儿避避风头。
而他们不知此时言正清已经麻溜给言若羽收拾好包袱让容念瑾送她去了白云观。
言若羽撅着嘴十分不满清早被叫起床,只觉得他们太过烦人于是嘟囔道。
“你们都能留在府上偏我是个累赘不成,好歹本姑娘也是从小习武哪里就怕了那些呜呜呜。”
言若羽未说完容念瑾便一把捂住她红唇有些着急。
“祖宗你可小点声吧,如今各家府上都有暗探若不是阿月给你找的暗卫身形与你差不多你那里就能轻松走了呢!
你放心阿月也在那处去了也不会叫你无聊憋闷。”
“真的?”
听说容疏月也在那边言若羽才放弃胡闹乖乖上了马车。
近两日城中官员都察觉到了异常平日空着的庄子上忽然就热闹起来,当然原本就跟着晟王的官吏就比较安心毕竟他们觉得自己人不会误伤。
话说回来为了将小妮子送走言正清都动用了府上的密道,若是不然她也没办法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偏远的院落。
并非他害怕晟王而是他不想叫言若羽目睹那些血腥场面,到底是女儿家他总想着将她保护的好些,巧的是容念瑾与未来泰山的想法不谋而合于是没有商量就将人送走了这样一来他们也少了些牵绊担忧。
只是他们没想到说的好好的小姐妹相伴言若羽前脚刚走一会容疏月就回到了府上,身后还跟着一名带着帷帽的妇人。
孟冬目瞪口呆瞧着自家郡主转头跑向容砚书的院子,玄七见状不明所以道。
“孟冬大哥这是怎么了?”
容疏月也是满头雾水摊手无奈道。
“我哪里知道,咱们不都是一同回来的么。”
说完她余光瞥了眼身后的妇人偏头看向玄七。
“小七你带这位夫人去我院子歇息,我先去给父亲请安。”
那妇人听到疏月的安排也不说话只欠身行礼,玄七小心引着人去往长离院。
不过两日未归容疏月瞧着府上花都多了不少看着叫人赏心悦目流连忘返,但到底心头的事比美景重要她也没时间贪恋抬脚跨进容砚书的房间。
“爹爹月儿回来啦,您可有想我?”
小姑娘俏皮可爱的声线出现容砚书就扔下书本想她跑来满眼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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