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卓府前门卓云启心腹揣着手书骑马飞驰向皇宫方向,伴随急促马蹄声响街道扬起一片尘埃,对街早起赶集的老妇指着卓府掩面同相熟妇人窃窃私语道。
“你们听说没?昨日林府半夜被灭门了就是看门的狗也没放过。”
听老妇人提及骇人听闻的事件另一名妇人小心翼翼抬头侦查四周压低身子小声道。
“怎么没听说大理寺和刑部的官员一早查封了林府,向来涉及高官圣上都会派遣卓统领协助查案,此次想必林府情况太过惨烈卓统领连门都没敢出了。”
那妇人说完先前开口的老妇嗔怪道。
“你们还不知道么?昨日卓统领府上也进了贼人卓统领被下了药到现在人还伤着呢!”
坊间妇人你一言我一句描绘着夜黑逢高夜晚两名高官府邸诡异的案件,街角茶楼二层包厢一身利落劲装的侍卫小心关上窗户后抱拳拱手道。
“王爷一切皆按计划进行中,只是昨日卓统领有些不太配合所以。”
屏风后淡定喝茶的辰王摆摆手平静道。
“无碍,日后云启知晓我这样做的目的必不会责怪。
毕竟他是卓家唯一的血脉,若是他卷进这些肮脏的漩涡雪亭怕是要怪我的。”
侍卫低着头并不吭声辰王放下茶盏别有深意看向窗户方向询问道。
“消息传去容府了吗?”
侍卫起身上前扶着辰王低头恭敬道。
“王爷放心郡主一早就收到了消息已然出去了白云观。”
听到事情都安排妥当辰王摸索着手上篆刻着雪亭二字的玉佩神色复杂。
“重灵,若是此次未能成功你便带着天魄十二星去守着阿月吧!
想必她会善待你们。”
侍卫欲开口劝说辰王抬手打断他神色倦怠。
“云启太过刚直那位又多疑你们去他那里会很危险,阿月不同她本就肩负天下安定之责你们跟着他也能暗中护着云启。
到时你们便带着这封书信去投诚她必不会拒绝你们。”
音落辰王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并着玉佩一同放到重灵手中。
自从容疏月回城每月总会提着糕点悄悄来看辰王,纵使他从来没见过她也是雷打不动每月都来。
起初重灵以为王爷是冷情冷心不想见外客,如今回想起他每每借口还礼送去的匣子恐怕藏着的都是满满说不出的疼爱,再结合如今的局面只怕他一早做好了打算所以他不见容疏月也只是怕有个万一连累她而已吧!
重灵仰头看着眼神越苍凉的辰王张了张口终究只跪地应了声是。
东耀前几日分明是艳阳高照的天此刻却是灰暗阴沉,容府花厅二层一黑一蓝两道身影抬眸仰视天空叹息。
“这东耀怕是要变天了,你这几日便称病在府上吧!”
容砚书背着手侧目看向多年挚友摇头坚定道。
“当年之事虽疑点颇多,但林家那些人却不冤枉我怎么也要替瑾儿瞧瞧他们的下场。”
在关于慕瑾瑜的事上容砚书向来固执,言正清看着他被风扬起青丝中那若隐若现的白到底没有再劝阻只是伸手拍拍他肩膀。
“听说辰王暗中操练的那三万兵马已经在城外山谷扎营,想必不日就要有动静了。”
容砚书转身与他并肩向内室移步神情有些惋惜道,
“他终究还是太急了,能从八子夺嫡中坐上那个位子的人怎可能什么都不知晓!”
言正清冷笑一声拂袖道。
“想必那位也想不明白为何自己的亲弟弟会和他到兵戎相向的地步吧!”
容砚书敛眉抬手为言正清斟茶神色嘲讽。
“一个只在乎权利和长生的人能明白什么真情!
世人也就被他那些拙劣的演技和手段骗骗罢了。
你可知昨日月儿在龙影阁看到了什么?”
容砚书忽然提及已经离府的幺女言正清倒好奇了起来,毕竟昨夜自家儿子鬼鬼祟祟出府回来后他就收到宫中亲信传来的消息说龙影阁进了贼人,听老友这么一说他心中的猜想实锤无意于是好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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