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轻轻搁在桌上,候在一边,等夏时隐品鉴,甜道:“谢谢官老爷给我们操持这场席宴了,本来明溪城里的女子,大多也是盲婚哑嫁,都听家里的,官老爷能给我们机会,让我们自己做主,民女心里感谢!”
见新月已拿银针试过毒,夏时隐便也捧场地拿起勺子,跟着喝了一口。
豆腐白嫩弹滑,入口即化,又吸饱了汤汁,融在嘴里,带着一股淡淡的鲜香,鲜中带酸,泛起一阵口水,细品又有回甘。
“好吃。
赏。”
夏时隐下意识溜了一嘴,一抬眼,见众人都愣愣看着自己,她这才想起这不是在宫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叫什么?待你成亲,我得给你送份礼去。”
“民女慧娘。
官老爷愿意给脸,我自是乐意!”
那女子大咧咧地笑,又低了低脑袋,纯朴问道:“官老爷,您跟我爹说,若成亲了,夫郎得去我们家住,是真的吗?我爹说又不是倒插门,做这套不好,可我觉得好,住我家,便得看着亲家的脸面,那他还敢欺负我?”
“就是不想你们被欺负!”
这事儿办的就连新月也是万分满意,不由地喜孜孜笑道:“你放心,若夫郎敢欺负你,就算你爹不帮忙,你只管告来,我们也会给你主持的!”
夏时隐放下汤勺,看着慧娘高兴,她心里也高兴。
毕竟是公主出身,在她看来,万万没得女儿家吃亏的道理,是以组办婚事,她是处处件件都在替女儿家考虑。
又怕这些农户总觉得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不该赖在家里,她注视宋知也,眼神利了些。
这事儿她是交代好了怎么办的!
怎么又再有问题?难道是宋知也瞒情不报?
“你爹应是能同意吧?”
宋知也心知这是误会了,紧忙道:“我们也说了,住去妻子家,若无婚房,我们自己盖,一应费用都由营里承担,若是有婚房,便偿付丈人家五只鸡苗五只鸭苗,再多添一吊钱。”
这些都是结合文职的一应考试综合下来的答案,是夏时隐敲定了,做主了的。
有鸡鸭生蛋,蛋孵禽,也相当于是抵租钱。
同住不同屋,士兵们也不至于束手束脚地,而小媳妇又是在嫁在家门口,也能自在舒畅地生活,一家人慢慢过下来,日久天长总能有些感情。
“是是是!”
慧娘现自己一句话没说好,差点给人家惹麻烦,忙抱拳摇手,急急禀道:“我爹同意了!
哎呀,有个兵女婿,谁家不乐意呢?便是跟邻里闹起来,也没人敢欺负我们了!”
有些邻里好,那是幸运,可也总有些奇葩街坊,不是没为了利益打起来过,真闹起来拼的就是汉子,谁横谁怕。
兵鲁子出马,输不了,阵仗赢了,才好讲理。
“那就好。”
夏时隐一听,这是美满解决了的。
才又正直笑了笑,“慧娘,你忙去吧,好生给自己相看个喜欢的。”
“好!
好!”
刚开始还能游刃有余,可见识了夏时隐不动声色的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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