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什么?公子!
你呜呜呜呜——”
萧子钰还敢不知死活的嚷嚷,只是没威风两句,嘴便被堵住了。
屋外的夏时隐尚未反应过来,便见萧子钰如一头牲畜般被众奴给拖拽了出来。
因为挣扎撕扯,萧子钰的头、衣裳都乱了,脸颊沾了尘灰,额头也磕青了一块。
才眨眼的功夫,萧子钰早已没了在长乐宫门口摔碗的跋扈模样,甚至可以称得上是落魄狼狈的不像样。
混乱中,萧子钰看到了夏时隐时,她恶狠狠扑了一回,张牙舞爪,恨意稠稠。
被按着抓回去,也是恶毒地瞪着夏时隐。
夏时隐不躲不闪,无畏无惧,见母后突然挺身挡在自己身前,夏时隐下意识依揽她的胳膊,倒怕她被气倒了。
“时隐不怕!
有母后在!”
皇后一边拍着心口压惊,一边安抚夏时隐。
本来还坚强的夏时隐,一时又忍不住眼热,望着母后,夏时隐用力点头,想开口安抚,倒是眼泪先淌了下来。
“不哭!
今日该哭的不是你。”
皇后的眼睛也红了,她拍了拍夏时隐的肩膀安慰,目光也渐渐狠了起来。
“来人,掌嘴!”
皇后指着跪在院中的萧子钰道:“给我狠狠地打,打!”
“喳!”
下人们早把萧子钰捆好了,也按好了,如今听到旨意,一行人自觉站成一排,准备好了一个接着一个。
没说要扇多少下,就是得一直扇。
既然是责罚,便不能一掌轻,一掌重。
所以得这么轮着番儿,以保证每一掌都能打的人疼。
要疼到难忘,疼到记住,疼到望而生畏,疼到不敢再犯。
“啪——啪——啪——”
第一个人开始扇了,巴掌声大的惊人,三掌下去,萧子钰的脸便肿了起来。
“啪——啪——啪——”
萧子钰倔强,脸被狠狠扇到一旁,她又会拧正头,死死地盯着行刑的人。
“啪——啪——啪——”
萧子钰的嘴角开始流血,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院里行刑的声音不断不止,见萧子钰竟生生受了下来,毫无悔改之意,为的大太监灵机一动,便趁着换人行罚的空档,行礼道:“禀皇后娘娘,这贱货口无遮拦,为绝后患,不如容奴去太医院讨要一份哑药”
“呜——呜——”
那萧子钰惊慌地挣扎了起来,拼命对着夏时隐摇头,双眼通红,终于有了求饶之意。
那大太监见捏住了萧子钰的七寸,更老辣地挥起来:“今儿个灌她喝下去,也算是给宫里上上下下都敲个醒,以儆效尤,若再敢生事,嘴上无状便毒哑,行踪不规矩便打断腿,总有法子!”
“呜呜呜——”
萧子钰涕泗横流,哭的无助又绝望,她忍不住看向屋里,却迟迟见不到她想见的身影。
皇后嘴角勾起,满意地笑了起来,语气威严,厉声道:“现在就去拿!”
夏时隐见时机太好,她料定周楼定会掐准这命悬一线之际出来,更不愿将人情卖给他,忙不跌出声制止:“别!”
半搂住皇后,夏时隐眉目不忍地求情道:“母后,下次吧。
总得给人一个知错就改,迷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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