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实摇摇头:“自夫人小产后,她身边的柳儿姐姐每隔一会儿就会来探问。
若她不得空,就会派其他人来盯着,我不敢怠慢,也不敢打瞌睡。”
药本身无毒,他人投毒的途经也被吴文瑛派来的人堵死了。
如果那个关于影子的假说成立,一切就都能续上了。
案时,林竹自称在杜若兰房中商谈。
杜若兰住二楼,吴文瑛也住在二楼,所隔不过两间房,以镖师的身手,想要掩人耳目逃离现场,根本不必走寻常路。
只是她觉得有些蹊跷:出门就遇上一起疑似谋杀案件,天上掉馅饼怎么不掉到她头上?
【系统,你当初让我上常家的船,究竟是为了什么?仅仅是因为他家的船大、船快吗?】
这个自称“平反系统”
的系统,到底是在帮她,还是要坑她?
【因为常元弘,是吴从诚的女婿。
】
秦凌羽一惊,端药碗的手一抖,将药汁洒了一些出来,秋实道了句“小心”
,替她扶正了碗。
她回过神来,笑了笑:“谢谢姑娘提醒。
待会儿我会把碗送回来。”
吴从诚,先帝在位时的二甲进士。
就因为常元弘是他的女婿,自己就被哄着上了常家的船,这逻辑真是越看越诡异了!
沈鹤早已晨起了,对着镜子,与一头长而密的乌作斗争。
最后盯着木簪看了一会儿,梳了个男子式样的髻。
换在两日前,秦凌羽肯定会不加掩饰地嘲讽沈鹤一番,但她今天没这个心思:古来官商勾结不稀奇,稀奇的是吴从诚与她为母平反有什么关系?
沈鹤回身道:“常家的事,你我皆是局外人,不该去趟这一趟浑水。”
“浑水就浑水,水至清则无鱼【1】,才让人害怕呢。
吴文瑛也是圣人子民,如今死了,还能坐视不理吗?大人,你也觉得杜姑娘不是真凶吧?”
她坐在桌旁,搅动着碗底的药渣,看它们起起浮浮。
“你昨夜贸然跑出去,不就是为了去见她?既然她有冤情,为何不诉?”
“这世上的冤情还少吗?”
她极小声地嘀咕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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