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元弘替她答:“我夫人在路上小产,自然是补药。”
杜若兰点点头:“那里面放的都是温补的药材。
夫人怀的是头胎,落胎又极伤女子身体,需要好好休息调养。”
柳儿讽道:“别假惺惺了。
夫人死了,你应当很高兴吧?你先害夫人失了孩子,恐怕连她的命都是你害的!
少了夫人,再也没有人碍着你的眼!”
杜若兰辩解道:“不是这样的,柳儿姑娘,我……”
柳儿不依不饶,甩开前来劝架的莺儿:“你说不是这样,那又是怎样?我看,不如先让这位夫人验一验这碗药,看看究竟是不是你在搞鬼!”
秦凌羽向前迈了一步,道:“还没有验过药,怎知是不是杜娘子做的?你莫要血口喷人。”
“都别吵。”
沈鹤道:“杜娘子,你房中可有银针借我一使?”
杜若兰应了句“是”
,低下头匆匆要走。
柳儿故意伸出鞋尖,绊了她一下。
这时有人伸手,扶了她一把:“杜娘子,小心。”
扶她的正是那个叫林竹的镖师。
杜若兰依然低着头,也没答谢,走了出去。
这一举动落在秦凌羽眼中,只觉得有些异样。
【系统,我总感觉,林竹待杜若兰有些不一样。
】
【看两人的反应,是不太自然。
可能有两种解释:第一种,是杜若兰本就因和常元弘的事端,不想再招人非议;第二种,是她认识林竹,但不想让旁人知晓。
】
【那柳儿着实可恶,什么事情到了她嘴里,都变得腌臜不堪起来。
这第一种解释,尚且还能论道论道。
但常家的船离开沧州已有一段时间,如果真的是第二种解释,杜若兰一直防着一个镖师,是为了什么?】
她愈觉得——常家这一船人之间的关系,远比看起来复杂。
如今死的,是沧州知府之女。
这一船人,除了她、沈鹤与瞿青,都来自沧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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