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凌羽亦告了辞,与家丁擦肩而过,追沈鹤去了。
【系统,我总觉得吴从诚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但一直想不起来在哪里看见过。
】
回房路上,秦凌羽一直在咀嚼这个名字。
【吴从诚现任沧州知府,曾任通判一职。
】
【通判管什么?这官很大吗?】
【通判正六品,主理运粮和农田水利之务,在一州之内,是不小的官了。
可比肩京官,依旧是云泥之别。
】
吴文瑛话里话外,都暗藏着对常元弘是商人之子的嘲讽;讥讽自己面上有疤,无法科考,也体现出对功名的看中。
如此见得,吴从诚嫁女,不一定过问过女儿的意见。
依吴家在沧州的声望,是不大可能将吴文瑛嫁给商户家的。
但吴从诚却这么做了,难道是为了常家巨额的家资?
还有,吴文瑛控诉杜若兰害她失子,又是怎么回事?
三人经过镖师们的住地时,有一个年轻的镖师刚从货舱内上来,见了杜若兰失魂落魄的模样,忙把头低了下去。
沈鹤瞥了那人一眼,并未说什么。
到了二楼住处,杜若兰打开门,将二人迎了进去。
房间内散着一股淡淡药香味,杜若兰摸索着坐下,掩面哭了起来。
秦凌羽有些尴尬,手脚不知道往哪里放——她现在以男子样貌示人,堂而皇之地进了姑娘家的闺房,有些不恰当。
她看向沈鹤——这人倒是面不改色,神情自若地看着人哭,连张帕子都不愿意递,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杜若兰的啜泣声慢慢低了下去,把手挪开后,能瞧见一双哭得通红的眼睛。
【宿主,您有疑问,现在可以问她了。
】
秦凌羽走上前,拿起茶壶想给杜若兰倒杯水,但壶是空的,什么也倒不出来,只得作罢,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道:“杜娘子,我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杜若兰长叹道:“秦公子先时帮我,秦夫人又替我解了围,我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呢?今日这么一大闹,船上的人只怕都知道了。”
“是。
杜娘子如何得罪了吴文瑛?”
杜若兰惊讶地看了她一眼,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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