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去问问,这艘船是官船,还是私船。
如果是私船,说不定他们愿意捎您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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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的船,会是私船?那这主家该多有钱烧得慌?】
但若能搭上这艘顺风船,到沧州的时间估计能减少一半,届时再图谋去淮州,就容易了。
老伯以为眼前人动了财的心思,好心提醒道:“贩盐赚钱,可公子家中若没些门道,切勿轻易尝试。
哪怕做些不打紧的小生意,贩些五谷菜蔬也好。”
她当即谢过老伯,抱着东西去船边找伙计打听。
伙计见她衣饰朴素,有几分傲气道:“这是沧州常家的船,可不是谁都能上的!”
秦凌羽心说这船又不是你家的。
【系统,你可曾听说过这沧州常家?】
【竟是常家的船?常家是当地巨富,怪不得能以如此规模出行。
沧、淮二州盐铁一道,除过转运使,便要数常家和顾家。
】
官府、豪民尽获山林川泽之利,普通百姓则成为其手下的雇佣生产者,为其趋策。
她观这眼高于顶的伙计不过十几岁的模样,便已知晓狗仗人势的道理,觉得又可怜,又讨厌。
若他知晓眼前之人是北镇抚司中最凶神恶煞的那个镇抚使,是否会吓得两股打战?
她顿时被自己的思路吓了一跳——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学会从沈狗的视角进行思考了?
这不符合咸鱼仰望星空躺平视角啊?!
果然,最近经历的事情都太不可思议了,以至于让一条咸鱼开始思考鱼生。
只听那小伙计道:“你回去吧,我们……”
“常溪,你在做什么?”
原来这伙计叫常溪。
说话的是一穿锦袍的年轻男子。
他被两个镖师簇拥着,站在甲板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知公子找上我家货船,有何事相托?”
一番交谈下,秦凌羽大致摸清了这人的底细。
男子自称常元弘,是常家现任家主的次子。
入京贩盐得了利润,预备明日启程回沧州。
听了她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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