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师兄。”
范远应道,“我等本来便不是俗世中人,各有各的不俗身世,师弟不觉奇怪。
既然现在…该是时候让我等去找寻自己的血脉了,那么…不妨就坦然上路,各奔前程吧!”
“…好!”
有这么一番话,榑景明也终于稳定出了似与师弟般坚定的心态。
而石执事则站在原地,眼见两人最终是这般反应后,那下半张脸也露出了一抹满意的微笑。
……
师兄弟二人对视完,纷纷转看向前方去。
在看了这位石执事一眼,又转而将目光移到了地上的郤公子身上片刻后,榑景明便突然想起了什么来:
“噢,对了!”
随即,便见他唰的一声、由足边马鞍袋中抽出了白天在城中拾得的那柄郤公子剑,递向了石执事去,“这是郤公子的剑,你今日忘了带走了。”
“当然没忘。”
石执事平静回应道,“此人待被我带回铉影阁后便要丢命了,留着这破剑做什么?我是见它多余,便丢在原地,懒得一并拿上而已罢了。
呵,莫非还要给这家伙立个衣冠冢么?你们留着便可。”
师兄弟二人听得这番回答,顿时是又对视起来,皆讶异了刹那。
“这…”
过片刻,范远便开口疑问道,“说起来,我今日初听得时便一直有疑问了,你说我爹娘是两位执事,是故铉影阁在寅城帮了我们尚可理解。
可…这位郤公子是何时招惹了你们,竟要‘预订’了他的命呢?”
榑景明听罢,一并看向石执事去,想起此事同样是很疑惑。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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