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了往事,再看越苏的身影时,总能想到五年前,何致远初带着她进去四方医馆,谎称是一个想学医的丫环。
越苏颇有分,无论是什么药方,看一眼就能记住,嗅觉和味觉异于常人,哪怕细末都能一眼看出,分出药物的药性高低,实在是一个好苗子。
哪怕是个女娃,他也愿意倾囊相授。
直到那日,他发现她竟然暗自学习自己私藏起来的毒术秘笈,直言对于毒术的兴趣比医术大,但她答应不会用毒术害人。
“你可知为师为何远离雍州,从此不再配毒?”
“徒儿不知。”
越苏茫然道。
梁先生的话中带有蚀骨的恨意,还有无尽的悔意:“为师的独女,就是因此而亡,他们为了报复我,竟然将我所制的毒,悉数逼我儿服下,她才十岁啊,钩吻、断肠、化骨,绞心一一发作,我找到她时,已经不成人样了。”
他平生最恨,莫过于此,报仇雪恨后,就将毒术秘笈锁在箱中,发誓此生不再制毒。
“你既然有心学毒术,那便学吧,只是以后,不能再叫我师傅,我会请何三爷,为你另择名师。”
扔下这句话,他就走了。
后来,越苏没有选择学毒术,却也放弃了医术,就连四方医馆,也渐渐不再去了。
虽然梁先生和徐掌柜都已知晓嬴琅的身份,但为避免走漏风声,何致明拨来的人都只伺候些杂事,在一楼巡逻或是厨房后院中忙活,不许上二楼来。
嬴琅认出这次送饭的是个眼生的丫头,便问:“你家姑娘呢?”
玉兰原先是在城外庄子忙活的,后来年节府里缺人,才跟着哥嫂进了府里侍弄花草,前日被调来了这里,只知道住在此处的是个大人物,但不知晓是谁。
“楼下来了位公子,与姑娘颇为熟稔,姑娘便让我送饭上来。”
她回答道。
嬴琅不动声色,继而又问:“那公子是何称呼?”
玉兰凝眉想了一下,许久才答:“奴婢初来京城,许多主子还不识,听姑娘叫他表哥,许是姑舅老爷或是姨太太家的。”
她偷偷抬头望了上方的人一眼,见他面色更加冷酷,眼神严厉,心里踌躇,不知该走还是该留下服侍。
嬴琅闭眸,捂住胸口长叹出一口气,瞥了眼送来的佳肴,再无胃口,沉默片刻吩咐:“你下去吧,替我温壶酒上来。”
“啊?”
他不是病人吗?病人能喝酒吗?玉兰贫乏的脑袋想了好一会儿都没想明白,“奴婢遵命。”
嬴琅摆摆手让她下去了。
没多久,门外立刻就有人敲了门,并不是去而复返的丫环,而是端着温酒的越苏。
玉兰备酒时,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对劲,于是便告诉了越苏,彼时越苏刚刚送走傅明朗,听完嬴琅的要求也是奇怪,让她把酒交给自己。
“殿下,您身体有疾,不宜饮酒,还请殿下稍稍克制。”
嬴琅没有理会这句话,抓住榻边扶手,自己慢慢站起来,走到了座位旁。
昏黄的烛火映着越苏的脸庞,让她整个人洋溢着暖暖的气息,双眼炯炯有神。
平日里除了徐掌柜,都是她往房中送吃食,那些早茶、糕点、细心熬制的汤药,厨房有什么都恨不得立刻献在他眼前,纵使嬴琅了许多次,让下人来即可,她也毫无怠慢,事事亲历亲为。
如今遣了丫头前来打发,是否是因为见到了心上人,所以也不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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