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操控剪纸可以设置结界,甚至可以延长人的寿命。”
“他们很听话,不仅日日跪拜,而且每年生辰都会给我举行隆重的祭奠仪式,献上数不尽的贡品。
相应的,我赐予他们想要的东西。
我为那些女人画上标记,让她们永远走不出这个村子。
我施展幻术让迷路的外乡人进入村子,这样他们身上的东西都变成村里人的囊中之物。”
“他们见识到我的力量,越信仰我,我的神力就越强大,哈哈哈哈!”
林阿婆脸上呈现出扭曲的满足感,前世即便是宫闱之内最受宠的侍妾,依旧是仰人鼻息,得不到身边人真心的拥戴。
但,在这里,村民们将她当做无所不能的神明,她拥有村民们独一无二的信仰。
看着这个沉迷于众人追捧扭曲的恶灵,许不辞冷冷地道:“那你有没有想过那些女子就像你当初一样,被禁锢于牢笼中劳作生育,直到枯萎在这个村子。
你每天能做的除了等男人的临幸,就剩下对镜自怜和剪纸,你难道不觉得你很残忍吗?”
听到这儿,印拙突然想到之前的经历,原来剪纸与镜中怪是鸳娘娘生前最常接触的事情。
林阿婆脸色阴沉,对于许不辞的泼冷水表现出极大的反感:“我只保护信仰我的人,其他人的死活与我何干!”
看向许不辞的眼神带上一丝狠厉,“我本来要带你们出去的,但现在”
说话间,那皱纹纵横的脸突然从中间裂开,一团黑雾腾空而起,外层的人皮轻飘飘地落在原地。
“她就这么走了?”
印拙不太相信。
“应该不会。”
许不辞同样警惕地看向四周,果然现异常:槐树的树干里似乎有东西在涌动,渐渐地干裂的树皮被撑开,类似于瘤子的凸起顶了出来。
盘区交错的树根贴着地面抽动,如同爬行的蝮蛇行走于黑暗。
“许不辞,是我眼花吗?为什么我感觉从树干冒出的像是人脸?!”
“呜呜呜——”
像是印证印拙的猜测,树干的凸起渐渐成型,上面五官的轮廓越明显,整张脸带着脑袋往下是躯干与四肢。
他们的表情极为狰狞,像是拉船的纤夫用尽全身地力气,将自己的身体从树干中脱离。
“草!
这是什么!
!”
许不辞也对面前这一幕始料未及,但看到周遭的槐树都开始冒出人型,身体与树干的联系只剩下丝丝缕缕的树皮。
“嘶嘶嘶——”
树根像是游走的蛇围绕在两人脚下打着圈,只待最后收紧的一刻。
“跑!”
许不辞刚说完,就感觉自己的手臂被人猛地一拉,身体腾空后落到一个宽阔的背上。
当印拙现意图不轨的树根时,几乎是本能地背起许不辞,往上一跳,堪堪避过脚底的陷阱。
他利用自己的浮空技,将许不辞扛在身上,大步流星地朝着山下奔逃。
虽然负重在身,他跳起的高度受限,但躲开树根的缠绕,却是绰绰有余。
但此刻,他们最大的麻烦并不是脚下的树根,而是冒出的怪物,它们大多数从树干上剥离,如同丧尸般张牙舞爪地朝着两人追去。
许不辞伏在他身后,往后看了眼,心脏漏了半拍:一只裂纹密布的手离自己的脸颊近十几厘米的距离。
后面跟着的怪物们表皮带着刀刻般的树皮纹理,脸上的五官扭曲而恐怖,张大到极致的嘴巴好像捕食的鳄鱼。
印拙也察觉到怪物的逼近,憋足最后一股劲,让自己跳得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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