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是他还是个小猫咪的时候,顾临临就在家里经常飞檐走壁,时常在阳光下、月光里和脊兽肩并肩。
有段时间,顾大人一回家,第一反应都是抬头看看青黛的瓦片上有没有趴着一只拥有狸色斑纹的小猫。
但这辈子毕竟变成人了,小朋友总爱爬高上低,风险还是很大的。
他必须得纠正儿子的这个习惯。
虽然目前来说收效甚微,只能尽可能的转移顾临临的注意力,让他不要想到去躲在哪个高处,居高临下的当他的猫猫神。
“你想弄死我可以直说,倒也不必如此委婉,呜呜。”
年轻的裴小叔抱着肉乎乎的外甥痛哭流涕。
“你不喜欢?”
顾临临睁大了一双滚圆的眼睛,不明白叔叔为什么要哭,他还挺喜欢对方的,只是想和他玩,就像过去和爸爸一样。
每次爸爸打马走过胡同,总能一眼就找到躲在瓦片上的他。
爸爸会在在绿荫斑驳的树下对他微微勾唇,会轻声呼唤他的名字,会说“谁啊?今天是谁又来门口接阿爹了呀?”
。
小猫咪一眼就知道,爸爸可高兴了。
“我不喜欢。”
裴不应摇摇头,直抒胸臆,他是个感情十分充沛,甚至有一点点过分夸张的人类,“准确的说,是快吓死了,宝子。
你站在那么高的地方,万一摔了怎么办?”
顾临临有昨天的经历打底,努力理解了一下,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好像是哦。
“我们来玩点别的吧。”
裴不应非常能和小朋友打成一片,说不好他是个很有童真童趣的人,还是他根本就没长大。
但反正顾临临挺喜欢小叔的,也终于想起来了前些天就是对方带他找到的爸爸。
两人玩的可开心了,叽里咕噜的鸡同鸭讲,也能笑作一团。
他们还一起在27o度的无敌江景跑道阳台上,看到了外面河道上紧张激烈的龙舟赛事。
也就是裴不应之前要参加的那个。
裴家的二房,也就是裴不应的祖母是南方粤东人,虽然她当年是裴老爷子在出国之后才娶的华人妻子,裴不应的父亲和大伯也几乎完全是在国外长大的,但一整个家人都还保留着很浓厚的粤东习惯。
什么喝靓汤啊,吃鸡一定要走地鸡啊。
以及,对端午的执着。
很难解释为什么,但反正一到时间,裴不应的dna就动了。
他这次上门,还给顾临临带了个五彩绳,给小朋友系在了手臂上,驱邪避恶,长命百岁。
当然,五彩绳都是次要的,重点还是赛龙舟。
他提前三个月就开始训练了。
要不是因为今年爷爷突然住院,裴不应怕自己在这个时候离京又有小报记者会写些有的没的,编造豪门并不存在的狗血恩怨,他早就回粤东老家了。
当然,不走也有不走的玩法,裴不应是个永远不缺热闹的人。
他和一群玩票投资了电竞战队的富二代,组织了一场战队之间的龙舟友谊赛。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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