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水车薪,远远不够。
汤王接过丫鬟舀的参片鱼籽老鸭汤,吃了几口,放下后,望着王妃,问道:
“媛儿,你家二妹是否有消息传来?”
汤王与谢家嫡长女谢凤媛幼时由先皇赐婚,少女慕艾,谢凤媛自小心仪汤王。
眼前身着朱色莽袍的夫君,俊美又不失霸气,他日夫君坐上皇权之极的宝座。
她就是天下之母。
一念至此,谢凤媛眸光温柔,软声道:
“未曾收到,二叔回灵丘时,来过信。
此事说来也蹊跷,韩王公开说他五年前便不能生育子嗣,眼下他不认珑衣这一胎。”
汤王皱了皱眉头,“韩王不能生育?可那日用药极烈,需阴阳调和方能解,珑衣与他春宵一度,何以不认?”
刹时,他灵光一闪,如若真的不能生育,那翼州将来的兵马,可不尽在他麾下。
他随即一喜,“甚好!
甚好!”
“珑衣这一胎可是韩王府唯一的子嗣,还怕他翼州不归顺于我。”
“眼下韩王府不认,我二妹使了计才留下来,到不如妾身推波助澜助促成此事。”
谢凤媛美目转了转。
汤王吃好了,身子往后仰了仰,双腿翘在矮几上,神情愉悦的轻敲起桌面。
“诶,不要紧。
你二妹自来聪慧过人,是个会谋算的。
韩王不认她这一胎,约摸是想与我谈筹码。
不急,待她生下麟儿,还怕韩王府不认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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