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学生其实也不小了,二十五岁。
陈向喧曾问过他为什么这个年纪突然想学吉他。
他说,因为工作不顺,就想找个爱好调整心情。
这次结束后他也没课了,算是为陈向喧的教学画上句号——不错的名次、学生的夸奖,还有什么好不满足的。
陈向喧以为那次就是最后一次见到那个学生,谁知道今天晚上他又给陈向喧发来微信消息:为了感谢你助我圆梦,今天晚上在琴行附近请你吃饭,把另外两个老师一起带上!
陈向喧本想拒绝,奈何肚子不争气,想着去吧,最后他买单就好了,也好久没这么热闹了——莫名地,他很想去。
安丰是琴行的架子鼓老师,何仓和陈向喧一样是吉他老师。
他俩平时就爱黏着陈向喧,不为别的——他们话多,只要这俩人在,陈向喧的手机就用不上。
虽然吵耳朵,却也避免了别人得知他不会说话后用同情加好奇的眼神打量他,最后再来一句“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
。
陈向喧就又要掏出手机打字:没关系。
安丰和何仓听到要去吃饭,立马收拾东西准备下班,其实下班点早就过了,他们也不知道该去哪里,习惯性地待在琴行里敲的敲弹的弹。
“李叔,那我们走了啊!”
安丰朝着一个抱着吉他的男人摆手,“放心,我会看着陈向喧回家的。”
男人看着陈向喧,陈向喧比画着: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那家店不远,他们三人也常去吃,味道确实不错。
他们家的炸年糕尤其好吃,安丰每次能吃四串。
“那个学生没课了吧?”
安丰看向陈向喧。
陈向喧点头。
“一个月能学成这样也是挺厉害,”
何仓甩着手里的电瓶车钥匙,“我当年学的手都打水泡了,恨不得把吉他一把火烧了。”
“那不还是弹到现在,”
安丰说,“要不你还是和我学学架子鼓,那可比弹唱带劲。”
俩人你一句我一句笑闹着走到小院大排档,隔老远就看见一人站起来挥手,那家伙,可比外面那些揽客人的卖力多了。
陈向喧用手机打出:不好意思,来晚了。
“嗐,说这些,”
他又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说,“我还喊了个朋友,他马上就来,咱们先点。”
“你在这里还有朋友啊?”
安丰问,“我记得你上次说自己是洪城的,来这边找工作来着。”
“对,这边离洪城不远嘛,”
手机亮了一下,他发语音给对面说着,“啊对对对,直走就能看到一个便利店,再拐个弯就到了。”
“我这朋友是江城本地的,他从外地回来有点事,来得急,也没吃饭,我就想着干脆一起,”
他放下手机笑了笑,“他很好相处,别拘束啊,该吃吃该喝喝。”
“我们放得可开了,放心吧,”
何仓说,“不过江城没有洪城好找工作,特别咱们这一块,销售工作偏多吧?不过你这嘴皮子,销售倒也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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