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可以,还请沈公子容我等搜查一番马车,属下怀疑逃奴就藏匿在这马车之内。”
侯尚动也不动,嗤笑一声,把玩着手上的长刀,意思分明。
“放肆!”
沈阙朝何从受过这等气,当即怒起,拔剑而待。
刹那间,两方峙立,局势微妙。
打起来!
快打起来,打死了最好。
虞上熙看的心神激荡,更在心中摇旗呐喊,为侯尚助威。
可就在两方人马剑拔弩张,拔剑欲砍之际,天空中‘砰’一声惊响,众人下意识顿足抬头,就看到红色的信号弹在西北上方升起。
“将军,坏了!
缮哥儿他们遇到麻烦了。”
下一瞬,孩童特有的清脆稚嫩,在虞上熙身后响起,于山野间回荡,将众人的视线都挪移到了虞上熙的身上。
可惜,可惜!
太可惜了!
打不起来,就也死不了人了。
虞上熙在心中噫吁叹息哀嚎,可面上却不显半分,她慢条斯理的站起身来,然后扣箭于弦,箭指山下众人。
“怎么不打了啊!
刚刚不是吠的挺欢嘛!”
“属下鲁莽,惊扰了郡主,还请郡主宽恕。”
侯尚摸不清虞上熙的意思,但他更不敢赌,他说得好听些,是个侍卫。
可说得难听些,不过是宸王爷手中的一条狗,虞上熙要真想杀他,杀了便杀。
杀人偿命,那都是江湖上的套话,对于上位者而言,他的生死,就跟端上桌的鸡鸭鱼肉一样,没有任何区别。
“知晓这是我虞家的地界,还敢潜入,宸王麾下的奴才,都如你这般蠢笨嚣张,还是说你们宸王府仗着以前的那一丝情分,觉得本郡主不会翻脸。”
侯尚要是将沈阙朝给杀了,她指定好言好语的嘉赏一番,可现在沈阙朝头丝都没掉一根,她自没有半分好颜色给侯尚。
“属下不敢,只不过是府里的逃奴一路逃窜至此,郡主也知晓宸王爷的脾气,属下实在是……”
侯尚恭敬的向着虞上熙行礼,一脸为难的表情。
只可惜,虞上熙根本就不想听他那一套推诿的说辞,将弓弦拉满,对准侯尚,蓄势待。
“你可否交差,与我何干?趁本郡主如今还余一丝忍耐,还不快滚,不然就休怪我箭下无眼。”
“那属下就不打扰郡主雅兴了,走!”
侯尚也算识时务,知晓此事在虞上熙这里没有回旋的余地,当下也不在墨迹,招呼一声手下,几人飞快的离开了此地。
“多谢上……啊恩恩,出手相助。”
一旁的沈阙朝这才松了一口气,抬手向虞上熙行礼,只是话到嘴边,下意识里想称呼虞上熙的名讳,又猛然意识到,如今早已是今非昔比,想到那个难以启齿的称呼,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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