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明月:“……”
这明知故问的不会是想一会说我不配合然后趁机打我吧?
“哦,我忘记了,你中了软筋散。”
岭南叟把蔺明月翻转了一个方向,像公主抱一样抱在了自己跟前。
“我给你吃解药,但是你要乖乖的,不能大声叫可以吗?”
蔺明月拼命眨眼睛。
哪怕不能呼救,能说话自然是好的。
岭南叟在蔺明月的脖子那里摸索了一番,从蔺明月脖子处抽出一枚细小的银针,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瓷瓶:“我只想给你吃三分之一瓶解药,因为我想跟你说话。
但是我觉得你现在不用走路比较好,因为我喜欢抱着你。”
然后也不管蔺明月同不同意,直接往蔺明月嘴里倒了三分之瓶解药。
剩下的又放回了怀里。
解药的效果还是立竿见影的,蔺明月立刻就能说话了:“岭南——大哥,我保证听话,你把解药给我吃了,我能动也不用你抱着了,不然你抱着一个人走山路多累啊!”
“我不累。”
岭南叟道,“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怕不怕蛇?”
蔺明月瞅了岭南叟一眼,不知道是应该实话实说还是应该投其所好。
岭南叟好像能听见她的心声:“我要听真话。”
“我很怕蛇。”
蔺明月最后决定还是说真话。
要是她说她不怕蛇,她很怕岭南叟当场给她掏出几条蛇来让她和人家友好互动。
岭南叟听了蔺明月这个答案似乎有些失望,小半天没有再说话。
正当蔺明月忐忑不安疯狂找附近有没有山崖深涧担心对方给自己扔下去的时候,岭南叟突然又问道:“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啊?”
蔺明月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景,“你当时穿的——,哦,也就是你现在身上穿的这件灰蓝色袍子我看了很眼熟,我想了很久,现它和有位最近常来客栈喝酒的客人穿的袍子一模一样,它们肩膀的位置都破了一个小洞。”
最近常来店里的客人都是去梅子岭找过岭南叟,后面又在山下面围堵岭南叟的人。
想到这群武林人士找这么久没找到岭南叟的踪迹,这人却无声无息地混在这群武林人士里面,蔺明月就为这群人捏了一把汗。
不过这件袍子只是让蔺明月确定了眼前这个人确实是岭南叟假扮的,真正让她警惕起来的,又或者说起疑心的其实是岭南叟的脸。
不是因为上面的伤疤吓人,而是因为他脸上的肤色很白,而他拿酒碗的手却是麦色的。
他的手一看就是经常风吹日晒没有特意防护过的,脸却如此白,而爱护容貌的人很少只爱护自己的脸却不爱护自己的手的,所以他的脸不像是精心养护的原因,更像是一直处于遮挡之下的结果。
当然他脸上有很多伤疤,一直遮挡也算是情有可原,可是这样一个人会一直遮挡自己脸的人会毫无遮挡在店里喝酒吗?鉴于他身上这些矛盾的特质,蔺明月在看到了他以后心中就有些警惕。
“原来如此。”
岭南叟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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