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
今天和之前的事,我们都会问清楚,给您一个满意的结果。”
校长说道。
有了校长的承诺,谢牧川也不再久留,提步就往外面走,留下目瞪口呆的贺方。
出门的时候,正巧撞上院长带着校医过来,一见他就问:“谢先生,就走吗?”
谢牧川点点头,见校医手里带了药,顺手要了一两瓶,又从钱包里拿出几张现钞给他,就顺着楼梯走了下去。
司机就在楼下车里等着他。
到了自己人面前,谢牧川终于卸掉那层坚硬的盔甲,整个人都瘫软下来。
司机看见他涂药的动作,问道:“老板你怎么了?去签个申请的单子,还把手弄伤了?”
谢牧川将药连袋子一起扔到脚下,将脑袋靠在车窗上,手捂上了自己胸口。
那颗心脏很艰难地跳动着,血管一抽一抽地疼。
他喃喃地,像对长辈抱怨一样,说:“叶叔,我难受。”
难受于他的小少年受了这么多的委屈,而他竟然一无所知。
谢牧川,你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啊!
他痛苦地挪开脸,在司机看不到的地方,湿了眼眶。
车行一段路,司机建议道:“要是实在难受的话,您就先去休息一下吧。
您都几天几夜没有合眼了,铁打的身体也熬不住啊。”
谢牧川压住喉咙里的悲声,对司机道:“不用。
我在车上眯一会就好,还要忙着去拜访往日的对手们,没那个闲工夫。”
“好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陆少爷。”
司机嘀咕着,加快了速度。
一定会找到的。
谢牧川在心里说。
另一边,按兵不动的沈彦廷颇有些乐不思蜀的滋味。
一连数日,他都在密室里与新得的小玩意厮混,将各种玩具用到他身上。
谢牧川把他养得娇贵,稍微欺负得狠一点,少年的眼泪就会啪嗒啪嗒地落下来。
梨花带雨,煞是好看。
皮肤白皙又细嫩,一掐一个印子。
不管是用鞭子还是用绳子,每次都能在上面留下许多诱人的痕迹,让沈彦廷不由得兴致大增。
一连数日,陆悠好像已经被他整服帖了,给他饭菜他会乖乖吃下,欺负他时也不再反抗得那么激烈。
似乎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沈彦廷都有点不想把他还回去了。
上午沈彦廷在听属下汇报谢牧川那边的动向,等回到房间时,陆悠已经昏了过去。
沈彦廷解开他被高高吊起的双手,将他从仍在继续工作的木马上放了下来。
陆悠失去支撑的身体软绵绵地倒进他怀里,安静得像是睡着了。
小脸上泪痕斑驳,眉头紧紧皱着,几个小时下来,想必也脱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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