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分离条缝隙,鹿淮眼里盈着光看他,季青临心痒难耐,又贴着人蹭了蹭,含糊不清道“看我,只看我。”
鹿淮的回答被吞进喉咙里,湿漉漉的吻彼此交换,触电般的悸动蔓延四肢百骸,脚趾都羞涩的蜷缩,鹿淮最开始的抗拒,慢慢依赖,全身心的交给季青临。
让他带领自己探寻更深处的快乐。
日落西山,鹿淮窝在季青临的胸口,浑身懒洋洋的,连指尖都不想动弹,耳边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敲击耳膜,心尖跟着同频颤。
季青临手腕发软却还是牢牢的按着人,声音的沙哑,像一只慵懒的野兽,餍足后慢条斯理的舔舐毛发“鹿淮,遇见你,很幸运。”
鹿淮被声音撩中,耳尖通红“我也……我也是。”
鹿淮挣开季青临的手,手肘撑在人腹肌上,眼神清澈的看着人“你知道吗?我其实画画算不得有天赋,只能说有小聪明,我的画被所有人评价说太干净了,很柔和,所以我收到最多的赞美就是很有个人风格,但这对一个画家来说,这不是夸奖词,是禁锢,一个画家他笔下要有世界。
直到看到你,我笔下汹涌,很神奇,我会跳出那些条条框框,去画不一样的你,或者说是看不见的你,你给了我无尽想象,让我跳出了舒适圈,所以,季青临,我也很幸运,能遇见你!”
或许是触动,季青临探身,克制得吻了吻oga微微红肿的唇“我们都是幸运眷顾的人。”
oga弯了弯眼睛“是!”
和喜欢的人待在一起,时间像是上了发条,一溜烟点跑走。
八月带着炽热的阳光席卷整个南宁,热浪卷卷,柏油马路在阳光下反光刺眼又滚烫,一路没有尽头的林荫被热弯了枝头,蝉鸣聒噪混在粘稠的空气里,更让人心烦意乱。
鹿淮撑着手坐在高台上,看窗外刺眼的光亮。
顾欢在前台擦拭着什么,时不时发出声轻响。
咖啡厅内空调开得很足,透心的凉,鹿淮百无聊赖的开始数天上的云。
季青临出差去了,他软磨硬泡,也没跟着去成,林棋苑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好几天没声响。
季青临要去三天,今天才第二天。
季老板不在的第二天,想他。
“哎。”
鹿淮换了只手继续撑着,眼睛落在外面的林荫,指尖又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
风铃作响,打破店里的安静。
鹿淮下意识道“欢迎光临,请问需要点儿什么?”
“是我!”
林棋苑小脸被晒得通红,手里提着城南一家点心铺的糕点“淮淮,好久不见。”
“呵!
是啊,好久不见。
这都快半个月多月了,你干嘛去了?”
鹿淮看清来人,语气不太好低低的。
他还没忘,这人背后卖他。
他可是很记仇的!
林棋苑倒是没注意,把点心放桌上,从背后掏出两张票“酱酱—”
票根色彩张扬,极致的血红和暗沉的橘调碰撞,触目惊心。
“这是什么?”
““希望颂”
的展览啊,去看看啊?”
林棋苑凑近人,哥俩好的揽过人肩膀“你的作品也入围了哎,期不期待被某个富豪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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