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青临才如梦初醒,慌忙看向清醒的oga“怎么样?醒了,要不要起来?”
护在颈套里的腺体烫得惊人,针扎似得疼,鹿淮是被疼醒的。
“没事,不想起,这样也可以。”
oga抿开了笑,眼睛弯弯的,映着微弱的灯条,笑意细碎“我刚刚做梦了。”
“做什么梦了。”
季青临同样放柔声音回他,两个人的低语,在黑夜里缠绕,气氛变得温馨。
“梦见。”
鹿淮转了转眼珠子,身体软得厉害,黏糊糊的,呼吸也不顺,身上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oga努了努,尽力在平稳语气“梦见你不要我了。”
可还是掩盖不住内里莫大的委屈
"怎么会?"季青临小心扶着人护颈,给人调整靠背“你睡得太久了,起来靠一会儿。”
后颈的疼让鹿淮提不上力气,红着眼眶看人"你是不是都知道了?"这些天,季青临忙前忙后的照顾他,还知道了陈老是他的老师,他编织的谎言多半是被识破了。
明明是他犯的错,但是没由来的委屈,矫情又不讲道理。
oga撅起嘴,眼里闪了水色执拗的看着季青临
“你是不是很生气。”
oga还在自顾自的说“你会不会觉得我不听话,会不会觉得我嘴里没一句实话。”
“会不会不喜欢”
信任是最难得的东西,一旦失去,再亲密的两个人都会陌路。
在梦境里,无论他怎么解释,怎么去挽留,哪怕泣不成声,季青临都无动于衷,留给他的背影无情又冷漠。
或许是梦境太过于真实,鹿淮还溺在那股子悲伤里,可怜的吸了吸鼻子“可能你会不相信,但是喜欢你,是真的。”
季青临微微一窒,眼神软下来,细致得将oga露在外面的手放回被子里,放柔声音安慰oga“梦境和现实是相反的。”
“我很早就知道了,就算生气,也已经过去了。”
“嗯?”
鹿淮放缓呼吸,红着眼眶怔怔。
生怕这是一场梦,他一唐突然就碎掉了。
“鹿淮。”
季青临看着他,眸光吻在oga的眉眼“不要害怕,我陪在这里的。”
一下一下,手掌轻轻的落在床褥上,像是安慰幼儿一样。
季青临说,别怕。
他会在这里。
季青临怎么这么好。
眼眶更加酸涩,泪珠滚落,一颗颗滑过脸颊,鹿淮上气不接下气,后颈扯得疼,心里又暖得发酸。
“好了。”
季青临抽过纸巾没,轻轻擦拭oga的湿润“不哭。”
季青临这么一安慰,泪水更像是关不上的阀门,努力吸吸鼻子,忍住泪水乖乖的应好。
他现在开始,要乖乖的听季青临的话。
或许是解开了心里的郁结,整个人浑身舒畅,精神气儿足。
和季青临有一搭没一搭的说到天边泛白。
鹿淮不敢动脖子,只能侧着眼看“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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