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走进了厨房。
所以你说这个人他心虚吗?很多时候他压根没觉得自己错了,所以在那儿条理清晰地和我掰扯。
而有的时候他知道自己错了,却也只是无所谓地耸耸肩,然后继续看自己的书。
难怪一般人会被他给气个半死。
相比下来海参可爱多了。
我再次踮起脚拍拍海参的脑壳,语重心长地说:“千万不要学那家伙的缺点,海参,我们要做一个温暖的机器人。”
海参向我打开了他的胸膛,字面意义上的,里头存放着一堆的凝缩元素,最多的就是火元素。
我一言难尽地给他合上了:“确实挺温暖的。”
往昔
穹的鸽子飞到我这儿时,璃月正在下雨。
他被打得东倒西歪,好不容易砸进我家里,便像只废鸽一样一动不动。
我笑着把他腿上的信件取下来,然后用毛巾擦了擦他的身体,把他放到暖炉边烘着羽毛,这才去看穹给我的信。
那是一张工作汇报,我一目十行地看到结尾,确定枫丹的事情没有受到影响之后,才告诉他继续按计划行事。
星盘上的命运轨道已经开始偏移了。
旅行者在蒙德和璃月时,命运并没有出现太大的改变,说到底蒙德的灾难终究会由蒙德人和神明在那个时候解决,而璃月的灾难本来就是神明导演的一场戏,只有稻妻是以旅行者为突破点的针对神明的行动,倘若没有旅行者,这个唤醒神明的机会也许要经年以后才会出现。
甚至不会出现。
我注视着星盘上的命途,命途里看不到旅行者的未来。
他的命运是世界之外的命运,无法勘测,只能在他做出行为的那一瞬间对整个提瓦特进行推测。
所以我大概是很喜欢他的。
他代表了未知和自由,那些都是我终其一生追寻的东西。
我一如往常地查看了星盘,随后出发去了蒙德。
倒不是为了什么重要的事,只是单纯地去看看温迪,风魔龙事件发生时我并不在蒙德,也就没有和温迪见过。
而如今旅行者出现在世界上,即代表着一种契机,想必温迪不会再选择沉睡,正好给我时间去看看他。
我径直去了晨曦酒庄,没意外地在葡萄架底下找到了呼呼大睡的温迪,正在帮助恩内斯特整理杂物的特纳看见我,正要和我打招呼,我立即比了一个“嘘”
的手势,他便没有再继续说话。
我蹑手蹑脚地在温迪身边蹲下,拿出从璃月带来的桂花酒在他鼻子底下晃了晃,没钱的酒蒙子顺着酒味闭着眼睛坐了起来,我把手一抽,他就睁了眼,笑意满满地说:“哎呀,瞧瞧,这是谁?原来是璃月学堂有名的星相学老师!
我这样一位小小的吟游诗人与您相遇,真是荣幸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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