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府这么大,衙门寻人不易,没有消息也只能不了了之。
他不懂又接着问:“知府什么时候会升堂?”
送应逐星来的衙役道:“等衙门探查后,若案情重大,知府大人会升堂问询的。”
镇纸下壮志的墨水未干,应逐星看着那一手整齐的小楷,有些茫然。
寻常人遇到的险境,在诉纸上被一笔带过。
芸芸众生自顾不暇,那些失踪的人还活着吗。
等不到的官府消息,却是他们唯一的指望,应逐星蓦地觉得有些可悲。
阮知事见状给他倒了一杯清水,“小郎君莫急,衙门自当会尽力。”
应逐星心里已经没了指望,阮知事又翻出一张新纸要画像,“那位小娘子长什么模样?”
他站起来比划了一下身高,霍昭大概到他肩头,持剑可攻他面中。
阮知事愣了一下,应逐星冥思苦想道,“杏脸桃腮,手臂纤长,力约有百斤”
衙役听着也皱了皱眉,哪家的小娘子力有百斤。
应逐星似乎有些夸大其词,他又道:“估计是明月山没什么太阳,她长的很白净,没有眼歪嘴斜。”
“挺清秀的一个小姑娘。”
“”
这样模糊的形容阮知事也习惯了,他信手拈来画了几张张画像拿给应逐星辨认,大致像个五六分吧。
人群里没有眼歪嘴斜的小娘子,大致都长这样模样。
事毕,衙役要送人出去。
应逐星捏着阮知事的画端详,总觉得画上的霍昭差几分神韵。
那双眼睛
少女似狸奴般狡黠。
孟夏草木长,知府衙门里没有种花,稀疏的树木遮不住个人影。
叶婵径直翻过了大堂,不管在礼房写诉状的应逐星。
人到了知府的后院,她翻了一圈知府的书房,除了一枚私印,上面刻着临舟二字,便没有其他的。
此来应天,李清河有一件事要叶婵办,与之交换便是沈难的这三年的所有行踪。
姜水送来了一张纸,上面有一枚印记,叶婵要找到这枚印记的主人。
李清河觉得这人在官府,叶婵便想着来看看,顺便报个案。
叶婵将书房的东西物归原位,墙上挂着的水墨丹青没有落款,她上前摸了摸画,不是新画。
难道也是那位无名画师,那副落仙图中神女的花钿,好像印章图样。
那人光明正大地作画,天下楼十日前就已经挂上了画。
这分明是故意引诱烟雨楼的人前来寻他,但李清河手里没有消息,足以见那人行事缜密。
无功而返,叶婵默默退出书房,她躲在长廊的木梁上,心里实在有些不悦。
怎么李清河的事这么麻烦,烟雨楼的人都是废物不成。
知府书房隔壁的院子,只有一颗孤零零的树。
有个小娘子慢悠悠地躺在摇椅上晒太阳,一个人影从窜到了自己的视线。
她雀跃地喊道:“姑娘,你是哪的?”
叶婵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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