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还是像个死人。”
易雪清听着他的话,理了半天没理明白。
“什么意思?”
晨云落揍他的样子哪里像死人了?
酒意上头的歌吟凝望着星空自顾自的说着:“他以前很快意潇洒的,老是带着我们上山抓野鸡偷烤着吃,我们犯了错也会主动为我们担着,吹箫也好听。
人也厉害,十来岁就提着剑出了远门。
跑遍了整个江湖,他啊,可真是最好的师兄了。
如果师傅没有死在了长风山庄的话,他们都死了,华山一夕之间成为武林公敌,那些不要脸的狗东西还跑上来围攻,我让人打的半死,站都站不起来,只能眼睁睁看着师姐在我面前自刎。
还好,关键时候他回来了,一个人一把剑战了一天一夜,那些狗东西死了。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下过山,这十年他也死了”
话越到后,歌吟的声音越小,易雪清也渐渐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随手将被他压着的爆竹扔进雪里,支起胳膊看着不远处抱着长剑欣赏烟花的男人。
“那位师弟,凭着一剑,战了一天一夜守下整个华山。”
原来他就是那个师弟吗?
脑海里忽然响起集市上他说的话,已经守了十年吗?
烟花依然在夜空明亮璀璨,男人于人群欢呼声中回头,正好对上托着腮红衣女子的眼睛。
易雪清没有因为感到冒昧而挪开,反而瞪大了一双凤眼,看得更仔细些。
死了吗?
夜深。
周围客房的灯皆已熄灭,但易雪清睡不着,她拿着长刀,在雪地上胡乱划拉着,脑海反复锤炼着这些天在山谷里融合的招式,伐勾陈大刀直突威力甚猛,但回手时常常容易被弹回来的力度反制使连招弱于出招,若易雪清反手扣住刀柄,右脚迈前,“哗”
长刀如惊涛拍岸式挥出,浪叠千雪层层溅起。
举手不可有呆像,出刀不可如直木。
周身之气随体内运转相随,心随力动,彼有力我亦又力,彼若卸力吾则制之其力。
不为人制之,反之随其力制其人。
气向下沉,开合于关,意在精神,蓄势而
“喝!”
刀刃之气扫开落雪,雪地划出一道刀痕,刹那间击于矮墙之上,墙上赫然裂开一道裂纹。
一套招式行完,易雪清吐息纳气,缓缓并拢了身形,气沉丹田,落无化雪。
“呵——”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一声轻笑。
她这算武学上了一层吧,下次若与白前辈相聚,倒也不怕他的考校了。
“啪啪。”
一阵阵击掌声从身后传来,晨云落抱着剑从大树向跳下。
赞赏道:“好招式,居然还有几分我华山剑法的灵动,你悟性不错。”
他这是什么时候上去的?不过上次她偷看他习武,这次他又偷看她习武,倒挺公平。
“晨云落,你睡不着吗?”
晨云落打了个哈欠道:“我守岁呢。”
守岁你还乱跑,无语。
易雪清瞧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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