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后方传来的声音把向榕给拉了回来:“她早走了,你看不到了。”
向榕“嗷”
了一声又退了回来,仔细的看着陆彦,陆彦此时还是看着他笑,从来都是在他老爹面前装乖娃娃时才会笑一笑的人,现在笑得,笑得,这么淫……荡?
他凑近陆彦,一脸谄媚问:“陆陆,来和我说说,她是谁啊?是你大二前的小女朋友不?”
陆彦合了嘴,收起了笑,又添了一脚踹他小腿上:“向榕你怎么这么闲,我让ruby给你的文件你交代下去了吗?”
向榕将脸皱到一起,做忧心状,企图换个话题:“据说明年会有200万止赎住房涌入市场,估计着咱这房产也要有问题了吧。”
陆彦没搭理他这茬说:“赵董事长等着看这次的地皮呢,回你办公室去做案子去,哪那么多让你操心的事。”
一句话让向榕悲从生来,瘫坐在沙发上,烦躁的拽着领带问陆彦:“陆彦,你跟我说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和我说那合同没成,又和我爸说基本没问题,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不是把那合同就这么让给你那老情人了吧?我不想让这么个合同的事沾上你自己的私欲,也不想让这么多年爬上的位子被你给毁了。”
他感觉得到最近的陆彦不太一样,别说喜怒无常,更是这案子的事都是透着奇怪。
他当然知道陆彦不可能轻易做出什么事情,但难保这没有陆彦别的目的。
难得向榕这么正经的提出问题,满心的等着陆彦回答他,但奈何陆彦就是没搭理他。
最后等到向榕的认真将将消失殆尽的时候,陆彦才从标书中收了思路回来,抬起头说:“我陆彦怎么会轻易的将合同拱手相让呢。”
若是此时的凌烟听到陆彦这句话,肯定要骂的不止是他是十足的大尾巴狼,冥府看门狗云云,更会直接甩出他是十成十的败类一族。
她从来都知道他一边左拥右抱,一边与苏伲谈婚论嫁,她知晓他的恶劣,也以为他的行为也就仅此而已,一如一些富家子弟,待到成家之时能将心思收回一些。
可是上次在陈总那里与他见过面后,他更是明目张胆的和她调情起来,甚至在喝醉了趴在桌子上的苏伲面前,她就觉着陆彦接近于败类了。
陆彦性子里那股折磨人的东西从她认识他那天起就清楚的知道,不说他长几根毛她都清楚,但至少她从来都清楚他的劣根。
而如今,多少年过去,陆彦那性子非但没有随着时间消磨没了,反而愈发明显。
就如刚刚他与向榕所说的不会轻易的将合同拱手相让,又是在欺骗着谁呢?
凌烟也曾一再怀疑过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不是曾经的那个陆彦。
是不是曾经那个让她忘记家言、有过一瞬间的心动、让她想要依赖的陆彦。
但所有的一切又只能重重的提醒她,让她清晰的知道他就是陆彦,是那个让她不可以原谅的陆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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