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五个月的时候,肚子已经明显显怀,怀双胎要比单胎更辛苦一些,大概是孕激素水平的升高,南栖月现在耐不住一个人,所以最近都住在渭水大院,简橙有时候也会回来住几天,一家人待在一块氛围温馨轻松了不少。
南栖月白天一般都会去姜家陪老爷子下棋,人家说“一孕傻三年”
,她为了维持自己的智商屡次与老爷子对弈,处处都占上风,庆幸自己的智商还在线。
夏天来临,南栖月起得也早,陆北庭去上班后,她也跟着起来洗漱,然后跟林遥打了声招呼就准备去蹭姜老爷子的早餐。
小时候她因为性格原因选择寄宿学校,其实仔细想想,她与姜老头一起吃早餐的次数屈指可数,或许是孕期情绪比较敏感,南栖月想多陪陪老头子。
还没走到陆家大门前,南栖月忽然停下了脚步,远远看着一个女人双膝跪地朝着陆家大门叩拜。
磕头,跪拜。
像是在完成什么仪式。
南栖月慢慢走近,那女人也缓缓站起,一动不动地看着姜家这栋房子,直到南栖月出声询问。
“你好,请问你找谁?”
女人回过头来,两个人视线交汇,双方怔愣着,迎来很长一阵时间的沉默。
“路过而已。”
女人声音微颤。
南栖月动了动唇,什么也没说,直到女人转身离开。
“不进去看看吗?”
南栖月艰涩地对着她的背影问出口。
女人诧异片刻,捏着指尖没转过身来:“不了,已经叩首拜谢了生育抚养之恩,就当我从未回来过。”
南栖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原路返回陆家的,她神魂游离着,林遥叫她她也没听见,就这么回了自己房间,对着窗静静发呆。
是啊,就当从未见过。
房间门是锁着的,林遥瞧着她状态不对,担心她出事,于是打电话把陆北庭喊了回来。
陆北庭回到的时候,南栖月已经恢复了情绪,面对他的关心轻轻摇头:“我没事儿,只是见到了一个人,我忘记了感谢她的生育之恩。”
陆北庭微愣,走过去轻轻抱着她,询问:“要找吗?”
“不找了,别去打扰人家。”
南栖月语气很轻。
她长得,很像她。
就一眼,就能认出来。
可是,那是一个可以狠心到,以叩首跪拜来了断与姜家之间的关系的人。
又何必去找呢。
此时,怀安山上,无名道观内。
南山手拿拂尘,对着女人喊出一声:“姜小姐。”
“我没想到,你把她送回了姜家。”
女人神色憔悴,情绪却不明显,“谢谢你。”
南山没说话。
女人安静陈述着:“我和那孩子的命,是gav以命换来的,我走不出来,我接受不了这一切,所以我抛弃了一切。
我的生命到了尽头,忽然想回来看看。”
南山闭眼叹息:“命数已定。”
女人没说话,抬头看了看天,转身离开。
“nancy,为什么不解释?”
跟她同行的医护人员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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