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仍是摇头:“若是老爷在还使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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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叶乐乐已然不耐:“如今是我做主,我说使得就使得,什么老爷,和我没有半点关系。
你也莫端着架子,你流落乡野之时,难道见少了外男?待你回到锦绣堆里,再来讲这些规矩。
如今你就当他是我表哥,对外亦要如此说。”
这边好容易让王氏闭了嘴,叶乐乐还没来得及净手,就听外边有冯寡妇的叫骂声。
叶乐乐心道,这冯寡妇很长时日不曾这般威风了,今日莫不是又来了股邪劲?
顺手就端了个木盆,要去井边打水。
却听冯寡妇在咒骂:
“把自己比得跟个贞洁烈妇样的,还不是个要偷腥的骚狐狸?”
“装模作样的往人怀里送,我呸!
也不看看自己身无四两肉,福薄命薄的相!”
骂来骂去,中心不离这两句。
叶乐乐满头雾水,见她这声音实在离得近,莫不是在骂自己吧?
于是端了一盆水,走到院外一看,果然冯寡妇就站在自家门前不远处,冲着这边骂的,周遭已经有不少人在看热闹。
叶乐乐冷着脸走过去:“你说谁呢?”
冯寡妇几乎就要戳到她脸上来:“说的就是你!
还在外边四处散布,要替自己相公守一辈子节,这就巴巴的忍不住要投怀送抱了?”
叶乐乐一声不吭,先一盆水从冯寡妇头上浇下,惊得冯寡妇叫了一声,往后退了几步,还好这大夏天的淋湿无碍,只是衣服就贴着身子了。
“今天你得给我说个明白,做什么就寻着我过不去了?”
冯寡妇一把抹净脸上的水:“还要人说?你今日做了什么事自己心中没数?往人身上贴,要脸不要脸?”
因为叶乐乐凶巴巴的抡着个木盆,冯寡妇也不敢动手,只是怒火丝毫不减。
叶乐乐看她不像是无事生非,倒像是妒火中烧,不由真个质疑起自己。
难道她看见了宁熙景?不对,她又不认识宁熙景,犯得着这么要死要活的么?
难不成是姚大根?一想这人她就恶心,强忍着分析,也觉着不可能,姚大根这种火色,冯寡妇要看中了他,两人早对上了。
接着一个可怕的猜疑从她心中浮起,该不会是姚林中吧?他就扶了那么一下,敢情是该看到的人都看到了?又或者这冯寡妇是听人挑拨的?
这还真是,脚滑引发的惨案。
叶乐乐心里有了谱,就往四周看了看,
李昌这孩子畏缩着不敢上来,实在是被他娘反手一巴掌打怕了。
姚林中也站在人群中,颇有些担忧的望着这里。
见叶乐乐投过视线去,他鼓起勇气走近,劝着冯寡:“李从家的,乡里乡亲的,何必闹成这样。”
冯寡妇死去的丈夫叫李从,自从他死了,这么叫她的人也渐渐少了,如今只有姚林中还始终这样称呼她。
像是不停的在冯寡妇身上打上李从的印子。
冯寡妇听得心里一酸,眼泪就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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