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这个东西,练久了就像在他心底也有了一把刀的影子。
郁州山一行,两个人就像满载而归。
凌翌对着传音镜中的少男少女笑了很久,他挨个喊出了名字,镜子外,发出了一阵清脆的笑声。
谢危楼听着,莫名心情有些烦躁,他只是颦了颦眉。
青黛:“公子!
夫人听到高兴坏了,连门主也知道了,就说你在学府内会有出息,果然啊公子,你坏名声和美名都出遍了。”
凌翌瞪了下她:“你怎么还提我的不好呢?”
青黛轻声笑起来:“夫人说公子要是能给他省点心,只留好事就好了。”
凌翌故作未闻,又问:“对了,父亲呢,他去里哪里?”
青黛面上的笑微微淡去,思虑道:“我听说门主去了白玉京,好像有什么事。”
凌翌啧了声:“他那件专去白玉京穿的衣服都不知道多久没拿出来了,每次去白玉京都弄得和上朝一样。”
青黛:“你别想这个啦,公子得空快点回来看我们,我剑法都学会了好多!
你境界什么时候突破?”
谢危楼目光偏了过去,视线落在凌翌嘴角的笑上。
他其实觉得凌翌家和别家不太一样,甚至是他门内的侍从也和别人不同,他们都很有灵气,也格外鲜活。
午间,茶楼内日光正好,他们沐浴在日光下,又听隔壁传来了悠长的丝竹声。
凌翌不舍地收了传音镜,合上镜面,又打开看了会儿他的琼州。
他是真的有些想家了,虽然他过去还能望上一眼,但路上还有个谢危楼呢。
学府的规矩又不能坏,一路行程又赶得急。
凌翌不舍地叹了声,再抬头,发觉谢危楼一直望着楼阁下,嘴角微抿,他一抬头,瞧见了凌翌。
凌翌反问:“你宗门大比拿了第一,不高兴么?”
谢危楼:“本是意料之中的事,我需要高兴什么?”
凌翌微微诧异,前倾身体,面上多了分正色,摇头道:“谢危楼,就算是意料中的事,这又不是教你学会输赢,你高兴就应该和别人讲。”
谢危楼目光定定地落在凌翌眉宇上:“我为什么一定要说?”
凌翌想了一会儿:“因为你做一件事没有那么重要,有人可以和你一起知道那才重要。”
谢危楼淡道:“我用不着。”
反正这个人总有自己的坚持和理论,他们互相撼动不了,也无从改变。
凌翌坐在谢危楼的对面,算着离应天学府越来越近的距离,只能合上了传音镜。
谢危楼手里还拿着书。
凌翌反问:“谢危楼,大比都结束了,你怎么还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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