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谭听了这话不由脸一红,想起俞岱岩的伤势,忙从怀中掏出黑玉断续膏,递给张三丰道:“张真人……此黑玉断续膏乃是我……昆仑秘药,三哥伤势能好与否,皆仰仗此物。
但晚辈不通半点医理,这治伤一事还得劳烦真人亲自来做,方保得万无一失。”
是不是真的万无一失,她自己也拿不准。
张无忌给俞岱岩殷梨亭治疗时貌似以乾坤大挪移为辅助,但这年头张无忌还是个小屁孩,她哪里等得到张无忌长大?将黑玉断续膏交给张三丰,再怎么也捏在她手里强得多。
张三丰拔开瓶塞,瓶中药膏犹如黑色玉石打磨成,芳香扑鼻清凉不腻,只这雕镂精致的药瓶便知此药是极为难得的上品。
“思谭,你说此药名为黑玉断续膏?”
“正是,可接断骨续经脉。”
思谭生怕张三丰再问,忙道:“还请真人及时给……给三哥医治。”
说完自己就羞赫起来。
张三丰倒不察觉,将药瓶收入怀中道:“且让岱岩调养仔细七天打好基底,再着手医治不迟。”
思谭想来也是,如果底子没养好治起来也麻烦的紧。
张三丰看了看思谭,状似无意的问道:“思谭祖籍何处?”
“祖籍……漳州。”
思谭恰好抬眼看见张三丰眼神,说话不禁磕巴。
不知怎的,她总觉得张三丰的眼神洞穿人心,是不是人活到他那个岁数都是如此呢?可她师父和张三丰一比,又是相形见绌了。
张三丰捋捋雪白的胡子,点头道:“漳州不错,人杰地灵。
思谭在那里可又住了多少时日?”
思谭不知张三丰问此何意,只答:“十三岁以前一直常住,后来便跟了先师。”
“哦?”
张三丰缓步走至思谭面前,道:“思谭父亲做过私塾先生,难道不曾在当地县衙落户?”
思谭此时哪里会想到有人将她家底细都细细打探了一遍,登时心便悬了起来,就算她再不济也知道落户县衙的重要,只好硬着头皮道:“自然是……落过户籍的……”
张三丰听思谭还不从实招来,不禁长叹一口气。
思谭被他这一叹气吓得几乎魂不附体,她这一辈子最怕的就是别人问起她身世,这躯壳的身世她自己都不知,自己本尊的身世又怕吓着旁人。
她怕她一说,别人就直接把她当妖魔鬼怪抓起来烧个干净。
张三丰又摸了摸胡子,气定冲淡道:“思谭,你说你乃漳州人,可漳州并无你户籍;你说你父亲乃做过教书先生,可漳州三十年间没有一位教书先生姓过晏;你说你家曾遭遇大火,可漳州一带并没有那户姓晏的人家遭此劫难;昆仑比我派后创,从没听过这黑玉断续膏一说……”
思谭越听越悚然,到最后如同一盆冷水兜头淋下,腿一软便咚的跪在地上。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怪自己当时信口开河胡说乱诌,想要反悔却来不及,如今被张三丰揭穿,思谭只觉得像是被人生生扒开皮,露出血肉。
“张真人……那黑玉断续膏绝无半点虚假!
!”
思谭魂不守舍,心中一团乱麻,她不知道张三丰说出这些何意,但黑玉断续膏却万万怀疑不得!
张三丰见思谭跪下,也是于心不忍,他本无意这么做,可事关俞岱岩终身,无论如何他这个做师父的也不能眼睁睁埋下隐患。
思谭的隐瞒,便是隐患。
即使她的的确确没有加害武当,加害任何人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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